边往家里走去。一群十几岁的少年,正从一个2米高的台阶上往湖里跳,黧(读离)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
“白乐天。”被三郎用洗了脸的男子对着乐浪自我介绍道。
虽然乐浪请他喝咖啡是给三郎的失礼赔罪,但他却自始自终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他觉得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回去后,他就又窝在他的山间小窝里,估计想认识都难,所以,他觉得没必要去认识一个陌生人。没想到,他倒自己介绍了起来。
“乐浪,这是我妻子,这位是我的导游韩雅静,这位是摄影师阿什米塔,这是三郎。三郎,叫叔叔。”看到人家都自我介绍了,乐浪也不好意思藏着掖着,给在座的各位都介绍了一下,其它的摄影成员在另一边就没必要了。
三郎看了下白乐天,扭扭捏捏的,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尿到人家了,到最后才叫了一声“叔叔”。
白乐天跟其他人握了握手,到了三郎,mō了mō身上,从口袋中取出一柄怪模怪样的东西来,一面是斧头,上面和另一面是南瓜形的缕空铜锤样,下面是根锥子,看起来像个法杵,通体银sè有巴掌大,正好适合三郎玩,“来,三郎,这个送给你。”
三郎却没去拿,只是看着乐浪,乐浪笑着点点头,三郎这才拿过来,这东西好像经常被人拿在手中摩挲,看起来很是光滑。
“好了,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就不再打扰了,对了,你们是在拍婚纱照吗?”白乐天对着乐浪他们告辞着。
浪应道。
“那他是”白乐天疑huò的看着三郎,他们才在拍婚纱,那三郎应该不是他们的小孩才对。
“三郎。”乐浪肯定的回答。
“哦,那我走了,再会。”看到乐浪不说,他也没再问,就告辞走了。
“再会。”
阿什米塔他们也跟着动了起来,继续开始拍婚纱照,这一天酒店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乐浪和少卿两人的身影,两人不仅穿着礼服拍,少卿还穿着一些纱丽拍了很多美丽的照片。
少卿裹上飘逸、妍丽的纱丽,sūxiōng半是遮掩半是敞lù,隐隐绰绰的身姿美感立生,顾盼神飞,慑人心魄,不仅让乐浪神hún颠倒,连旁边拍摄组的人员都把眼睛瞪得老大的,韩雅静和阿什米塔更是嫉妒不已,以为她们没有少卿那对伟岸的大杀器。
婚纱照终于拍完,少卿绵柔无力的躺在chuáng上,嘴里还嘟囔道:“没想到拍个婚纱照也这么累,早知道不拍了。”
“不想拍还那么兴奋的试着衣服。”乐浪揭着她的短说。
“谁叫那些衣服那么漂亮。”少卿嘴硬的说。
今天拍的婚纱照中不仅带着礼服,阿什米塔还带着几件漂亮的纱丽,再加上少卿昨天买的,就有一大堆。她那时欢快的换着各种衣服拍婚纱照,都没叫累,现在倒叫累了。
“别弄了,我要睡觉,”少卿一把拍去乐浪抓着山峰作怪的手说。
乐浪看到他这么累就不再逗她,去外面把三郎给叫进来睡了,虽然他们订了一个套房,不过怕三郎来到异国他乡寂寞,就没有让他自己睡一个房间,而是和他们一起睡。
……。
早晨,永远是最清新最美的时候。所以,乐浪一大早就起来,爬到顶楼,看着湖中景sè。
远处,一抹晨光从暗夜中跳脱出来,把大地染上一缕金sè。
看着美好的晨光,乐浪忍不住动了起来,伸伸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腰,然后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