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毙了那小子,你们是有意捣乱,故意制造机会让他逃走,我非宰了你们不可!”
“冤枉……”
“该死的东西……”大魔拔出阎王刺要行凶了,狞恶的神色极为哧人。
“我……我发誓……”
“该死的东西……”大魔疾冲而上。
“住手”沉叱似殷雷。同时,庙角的树林中,跃出三个黑影。
大魔身形一顿,三个家伙已惊倒在地狂叫救命。
三个人影到了,来势甚急。
“去你娘的”大魔粗野地咒骂,一刺点出。
寒光乍现,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一枝纯钢打制的短剑与刺接触,两人同向侧飘,劲道相去不远。
大魔退了八尺,止住震势,向被震出丈五六的人冷哼一声。
“好家伙,我碰上劲敌了。”大魔徐徐欺进:“再拼一招!”
另一个黑影到了侧方,缓缓拔出宽型单刀。
“姓王的,你想落案吗?”黑影扬刀立下门户:“刚才阻止你行凶的断魂枪王家英兄,是本地的名武师,府衙的捕快中,有他的门人子弟当差。要是你手痒,冲我唐汉生来好了。”
“哦!原来是天王刀姓唐的。”大魔狞笑:“找你也是一样,看你的天王刀能不能斩我这个凶魔。”
断魂枪先前不知道是这个老凶魔,天黑而且双方接触太快,一招被震退丈远,确是心中生寒,锐气全消,这才知道对方果然了得。
“咱们没有拼命的理由。”断魂枪大声说“王老爷子不是受胡大爷之托,搏杀沈野其人吗?咱们也是受本地仕绅之托,缉拿凶犯沈野的,双方目的相同、何必作无谓的拚搏?王老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让老哥大动肝火要杀人?”
话说得有理,而且相当客气,再就是情势是三比一,大魔再狂傲。也不得不及时收敛,真要是挨斗起来,不一定能稳吃对方。
再者,假如落了案,岂不是给他主人添麻烦,虽然以他主人的名衔就可摆平这种小事,但苦于那件大案子未结案前,不便轻易曝光。
“这三个混球,和另外两个该死的东西,打了我两枝没羽箭,掩护沈野脱身。”大魔恨恨地税:“等于是吞没了在下的五千两赏金,你看怎么办?”
“王爷救命。”一个家伙在地上叫号:“咱们也是打听出沈野在观里藏身,所以前来捕杀他的,没料到这位前辈拦不住沈野,反而迁怒我们,冤枉呀!”
“王老哥,他们……”断魂枪替三个家伙讲情。
“王家英,你少给我耍花招。”大魔抢着说:“这些混帐东西一定是你的人。
我警告你,叫你的人离开我远一点,以保平安,下次,哼!“
下次怎样?他没说,收了阎王刺大踏步走了。
天一黑,汪家宅院又忙碌起来了,但起更后不久,全宅又成了黑沉沉的鬼域。
这次,警哨的安排有了显著的变化,表示汪东主任明直采取了积极的防卫手段,不再在宅院内死守。
把警哨推邻居的外围,不但可以及早发现入侵的人,而且内部有警时,外围的人可以及时收网起罗,从四面八方围堵。
两个警哨隐伏在右进外的巷口,一在上面的飞檐上端,一在下面的墙根暗影中。
这里,距江宅已有百步,这一带都是连进大宅,邻居其实相距额远,那一家大宅没有十余栋宏大的建筑?
薄暮时分,就已开始飘雪了。此际寒气刺骨,躲在这里地方担任警戒,真不是人干的好活,因为必领躲得稳妥而又必须能监视重要的接近路线,不能移动以免被来人发现。
要做到如此严格的要求,有多困难?要不了半盏热茶的时刻,手脚准会被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