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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4 / 5)

满是惊恐和着急,嘴一张一合偏偏发不出半点声音,拉着聂清越的手就要往山下跑去。

哑巴么?又不像。“迷路了?”聂清越拉住她定定站住,总不能不等颜述吧。“你母亲呢?”话音刚落,就看见那妇人打着一盏灯一脸着急地朝她跑来:“你这丫头,让我一顿好找。”说罢就要把小丫头拉过去。

小丫头的手仍是紧紧拉着聂清越的裙摆,拼命摇头,豆大的眼泪就从眼眶里冒出来。聂清越看着她那样,皱眉环住:“怎么让一个孩子夜里满山跑?”

妇人边伸手摸摸那丫头的脸颊边解释:“说来姑娘莫笑话了。下午她不听话我打了她一顿,可能是打得有些狠了,这丫头一害怕就自个儿躲上山来。”脸上表情又心痛又后悔。

聂清越见她这样,也不好说什么,松了手。妇人见状急忙把那女孩拉过来,小丫头手紧紧拉着聂清越的衣角指节都发白了,力气终究敌不过成年人挣扎了几下便被妇人拉了回去,还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聂清越满眼都是泪水。

聂清越看着那盏渐渐有些远了黄灯,再望望颜述离去的方向没有半分动静,认命地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灯吹灭了摆好,悄悄跟了过去。

她素来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下午听说她们退房了虽然于心不忍但错过了便也不再过多思虑。现下又一次让她遇上了,便不是可以选择的问题了。和什么善良正义都没有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往后的心安。她是自私的人,想要自己一辈子食好眠安坦荡磊落不惧神鬼。

如果说中午的时候她瞌睡虫上脑,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刻意靠着楼梯边离那丫头有一段距离,而那丫头快要跌倒的时候抓住的不是更信任也离得更近的母亲而是她的话,那么现下她应该比较清醒,一个小女孩再怎么害怕也不会一个人跑到城西闹鬼的荒山吧。而且那孩子的神情也不正常,哑巴怎么会有那种试图开口传达什么却屡次失败的急切和绝望。

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阴暗的夜色正好给了聂清越很好的掩护。那妇人不时的骂咧声不远不近地传来,“臭丫头,这次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顺着山腰密集的树林越走越深,聂清越的把握也越发减弱。

林子尽头是一间废弃的草屋,尚透着些昏暗病黄的灯。妇人把小丫头推进去,关门前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四周。不一会儿,屋子里便走出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抱着刀守在门口。

聂清越蹲在屋子旁的矮树丛过了喂了很久的蚊子一直往来路望去,果然还是不行啊。她蹑手蹑脚地站起来,正寻思着能否从侧面绕到屋子背后脚下一没注意就踩到了枯枝。“吧嗒”一声脆脆的在寂静的山林里还是分外明显。

那大汉已经粗着声喝起来:“谁?!”边快步朝聂清越走来。聂清越收起了那副后悔得想要自挂东南枝的表情,三两下弄乱了头发和衣服,深吸了一口气朝大汉奔过去,边跑边喊:“救、救命!有鬼啊~”其音之凄厉惊恐,绕梁三日而不绝。

还不待那大汉反应过来,便率先抓住救命稻草般扯住那大汉的衣领,从手指抖到脚趾,还不忘拉着大汉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

那妇人听到声响从屋里出来查看,聂清越看见她更是他乡遇故知般激动得丢下大汉就冲过去,直抱着妇人断断续续:“大娘,救我!有、有鬼啊!”一脸梨花带雨惊慌失措。

那妇人看见聂清越这幅样子先是疑惑后是了然,当下堆起宽慰的笑拍着她的背:“姑娘莫怕,来来来快进屋再说。”

聂清越只懵懵懂懂地点头,巴巴地抓着妇人的袖子不放跟着她进了屋。

一目了然的简陋单间,连床和桌子都没有隔开。聂清越仍是惊疑不定地四处张望仿佛怕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喝杯茶压压惊。”妇人笑着递过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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