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别爱胡思乱想,废话一箩筐,有时也会异想天开。但大致来说,武真零还是相当柔顺乖巧、善良,却没什么主见的女孩。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和这种惊世骇俗、叛经离道的行为扯在一起呀!
她真的很难接受这个不可能存在的事实。
不过,说也奇怪,像柔顺乖巧和叛逆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数千年不可能凑在一块的名词,用在武真零身上,竟异常的自然贴切,简直是她天生所有,真是大诡谲了,令人不由得全身毛骨悚然。
“你要跟谁私奔?”徐均帆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还没想到。”武真零一本正经回答。
“那你打算私奔到哪里?”
“这里啊!”
“这里?你这算哪门子的私奔!”徐均帆忍不住咆哮: “从家里到店里,远不过百公尺,若要是没被人发现,这肯定是个奇迹!你该不会笨得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白痴吧!”
“你干嘛这样说我,很伤人呐!”武真零嘟着嘴。“我只是临时起意,没想到那么多嘛!而且,人家不是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会相信这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话,就更加显得你蠢了。”徐均帆不耐烦道: “这些暂时搁置一边,你先告诉我,你没事玩什么私奔这种烂游戏,大清闲了吗?”
“我哪里清闲了,我一大早起来,要刷牙洗脸、浇花扫地,还要煎蛋做早饭,另外……”武真零如数家珍的把她每天的例行公事,一五一十的报告给徐均帆听。
“停!我只要原因。”徐均帆再度无情的打断她的废话,郑重的提醒她注意事项。 “挑重点说。”
“好嘛!”武真零像泄了气的汽球般,脸上尽是失望的表情。 “早上八点,我要出门买菜前,突然家里闯进了一群骇人又无理的凶神恶煞,无缘无故的劈头就说,要在今天迎娶我过门,话还没说清楚,就准备动手绑架我。”
“八点?那时我老爸不是还没出门,你应该大声呼救,叫他来保护你的。”徐均帆好心的建议着,顺带放马后炮。
“叫了啊!姑丈也应声出现,可是情势不但没有逆转,反而更加恶劣了。”武真零的脸色晦暗无光。
“他们动手打了我老爸?”徐均帆紧张的叫道。
“如果是,那倒还好。”武真零哀伤的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姑丈那时看他们的神情,简直就像是汉好看到敌国将领似的,竟然和对方握手寒暄,还竭尽能事的巴结,三言两语就把我这个内侄女给出卖了。”
“真的假的?怎么会这样?”徐均帆不敢相信。
“为了避免被推人火坑,我只好趁他们聊天的空隙从后门溜了出来。我在外面晃了半天,心想我不愿意被逼婚,又为了要对方死心,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人私奔,让生米煮成熟饭,好教他们彻底放弃。”
“这不成,你根本没有对象,对方不会接受的。”徐均帆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该怎么办呢?”武真零心慌的扯着她的衣袖,清澈的眼眸浮上了一层雾水。
“这得从长计议。”
徐均帆用指腹轻轻按摩略微发疼的额头,绞尽脑汁的在脑里寻求一个可以有效解决这个麻烦的好办法。
“可是……”话到了嘴边,瞥见了徐均帆那张宛若夜叉的神色,武真零犹豫着,又把话给吞回腹内。
现在的情势危急、迫在眉睫,哪有多余时间慢慢商议,就这么拖下去,她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说是从长计议,这两个人却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半天蹦不出一个字。一个是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另外一个是如坠五里雾中,完全搞不清状况,这样的组合,能商量出结果吗?
“嗨!给你们送午餐来了。”石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