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探入我的*,在那里蜻蜓点水般地抚摸。
我被突如其来的疯狂*弄得心神俱失,那男人的征服欲望昭然若揭。此刻,我内心漾起深深的无助,那是濒临绝境、却双手空空无力反抗的绝望。与那次与死亡失之交臂的感觉一样,令我胆寒的羞耻感向我袭来——我不能,我不能就这样被玩弄、失去童贞!
五十八 从良3
心上有一个名字,那么没有悬念自然而然地吐出唇舌。我的满心满脑,居然都是一个流露着心碎神情的男子。他黯然失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他曾对我的倾慕和包容,变成了难以掩饰的一脸鄙夷。我热情奔向他,期许得到温暖柔情的拥抱,却招致他一脸厌意的侧立躲闪。
他那潸潸孤独的身影,迈着那样沉重的脚步,叹息着离我远去。他为我的纯洁深深迷醉,却对我失去完美惊慌失措。他矛盾着纠结着浓眉,在心里做着痛苦的选择和权衡,只因为我这个总是伤害他的女人,再次向他的脸上,撒去了漫天的黄沙和恶毒的流言蜚语,只让他成为世人的笑柄。
不!那绝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景象。
我趁着这语言能力不被控制的千钧一刻,万般不甘地喊出一句:“唐博丰!——救我!——”
包间的门隔音相当好,这个我早有体会。我实在是不敢奢望,他能听得到我的呼喊;能感受到我的绝望。我的心在绝望中的歇斯底里,也许只是自欺欺人。
忽然,目光瞥向茶几上的杯子,狂乱中盈起一念生机。
我趁他放开我的双腿,拼尽全力踢向茶几,几上的果盘杯盏叮铃哐啷掉了一地,声音有着难得的苍翠悦耳。
程哥一愣,走了神。我挣脱开来,奔撞向茶几,将掉在地上未碎的玻璃杯,狠狠砸向茶几磕碎,手执一块碎片置于手腕之上。
“别再动我!”我歇斯底里地大叫,“否则,我死!”
他一脸惊疑,似是被我果敢的举动吓到。目光中*渐灭,却向我摆手,轻轻踱步过来,“傻丫头,别胡来!我不动你就是!”
我神色凌然,心上被无数委屈、羞辱激得失了方寸。执着地不肯放下凶器,神情绝望地哭喊,“你们怎么都这样!?你们为什么,都会这样?!”
年少的心瑟瑟发抖,从这一刻起,我再不相信男人了,我开始惧怕男性的力量。我莫名地惧怕男人,我惧怕一切和雄性有关的词语、事物,连带我面前这个转变了温和的笑,企图靠近我的男人,我也欲哭欲笑,几近疯狂地大吼,“别过来!别再过来!”
与此同时,包厢的门被粗鲁推开。我回头,看见唐博丰一脸阴霾,站在门口。
()
他似有满腔怒气,神色忽明忽暗,目光阴冷难言。看着我,沉默。过了几秒,才用命令的口气对我:“出来!”脸上毫无表情。
我收敛了疯狂、呆立着失魂落魄。他来了?他来这么露骨地出场,给我解围?这行都有规矩,客人的要求就是天。这也是他天天挂在嘴边的教诲。可今天这样的事,他出面又能怎么收场?
我愣愣地看着他,思绪僵住。他见我不动,直接走上前来,轻轻夺下了我手里的碎玻璃片。
我看他目光中透着疼惜,似乎我还未摧残自己,他已经皱眉体会到了痛。我怔住,张嘴却不能发出一言,嗓音枯哑。
“唐博丰!你什么意思!”程哥正在兴头上,象他那种自负的男人在这种场合被制,显然震怒不已。
“程哥如果想玩女人,我这儿有的是。只不过这一个,——”他一把将我拽到身侧,手上暗暗使劲,力度大得几乎弄疼我,“不行。”
程哥根本不理会他,脸上也现出陌生的阴狠,“你当我什么人?随便一个女人都肯要?我就要她!”
唐博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