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杨夫人这样的妾室多做接触,更和其丫鬟海棠沾不上一点边儿。
而谢芷兰进府后,谢太妃已经不在了,谢芷兰一个孤女,又没有宠爱,按说也算计不到杨夫人的头上。
毕竟杨夫人也不是傻子,她的贴身大丫鬟哪里有那么好收买的。
有了海棠和谢芷兰的双重做证,靖王才冤枉了秦靖,他却没想到谢芷兰会和三夫人联合起来,谢芷兰没能耐让海棠背叛杨夫人,可三夫人却能办到!
此刻见谢芷兰还不肯承认,认错,靖王一脚踢开谢芷兰,也不和她多言,只道:“来人,刘姨娘祸害内宅,陷害少爷,谋害王府子嗣,即日便将她送往庄子,再不准踏出田庄一步!”
靖王言罢,转身便走,谢芷兰万万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刚刚进府,连一日好日子都没过,便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她满脸不甘,跌跌撞撞冲出房想要去追靖王,可靖王带来的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绑缚了她便塞堵了嘴巴。
靖王回到了书房,平静下来后便让人唤了秦靖过来,道:“父王已经查清楚当日之事儿了,已经让人去寻你三叔回来,刘姨娘父王已做了惩处,你三婶……却还要于你三叔商议,父王会为你讨还公道,也会告知全府是刘姨娘兴风作浪,洗清你身上的污名,这次是父王误会了你,你可有什么要求,父王一定都满足你。”
秦靖闻言双眼含泪,一副沉冤得雪的感动模样,却道:“父王,儿子没什么要求,只求父王能多陪儿子和弟弟用几次膳。”他说着眼眶发红,又道,“以前咱们一家人都是欢欢喜喜的共进膳食,如今……母妃被禁足,儿子不明就里,却也不敢向父王求情,只求父王能怜惜幼弟,自从见不到母妃,蕴哥儿已经好久没好好吃过饭了。”
靖王正内疚,听了秦靖的话,又见他竟比以前瘦弱了不止一点,且原本神采飞扬的少年,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靖王不觉叹了一声,道:“近来是父王太过忙碌,忽略了你们兄弟,走,现下父王也饿了,这就陪着你们兄弟用晚膳。”
秦靖面上一喜,父子两人便一起到了秦蕴的四全院,他们到时,刚好乳娘正在哄着秦蕴吃饭,桌上摆满了饭菜,秦蕴见了父兄非常高兴,父子三人落座后,也算是用了这些时日以来最和谐的一顿饭菜。
用罢,移步暖阁,靖王又考校了秦靖的学问,也问了秦蕴几个问题,这才自回书房而去。
秦靖兄弟将靖王送出了门,秦靖抱着秦蕴回到屋中,秦蕴才不解的问道:“哥哥,母妃为什么不让我们吃靠东边餐盘的饭菜?”
秦靖闻言忙捂住了他的嘴,声音沉肃的道:“蕴哥儿不要多问,以后这话更是说都不要说,只要记得母妃的吩咐便好。这样母妃便能出来和我们团聚了,蕴哥儿不想早日见到母妃吗?”
秦蕴点头,道:“我都听哥哥和母妃的!”
秦靖这才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母妃是不会害我们的,父王却……所以,我们只要乖乖听母妃的话就好。”
这日后,靖王便时常前往秦蕴或者秦靖的院子中,和两个儿子共进膳食。
一晃半月,年关临近,也到了一年一度的冬狩之时。
天玺帝每年都要带着朝臣们进行两次狩猎活动,一场秋狝,一场冬狩,以示武于天下。
秋天,家禽都要长大了,故而要保护家禽不受野兽的侵袭,减少损失,维持收成的平衡,天子便带头进行秋狝活动,而冬天,万物休息,此时猎杀一些动物,增加收成。两场出行狩猎活动,也是向天下人展示武力和皇家气派。尤其是国家有动乱,或者是有战事时,更会举行大规模的狩猎活动,借此来演武。
今年因朝廷上风波不断,政务繁忙,天玺帝便取消了秋狝。而这冬狩,却是说什么都不能再取消的,礼部已经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