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练字,然后十四阿哥来找我比刀……”
桑玛原原本本地将做的事、讲的话,详细的重复一遍。
这一讲就是半个多时辰。上头的两位面色始终凝重。
“你把破苗寨的法子细细说来。”四贝勒突然插上一句。
桑玛笑了出来,“四贝勒,您还是别管苗家的事。”
“为何?”
“无论是谁领兵,一开始必定要伤亡惨重;以后,若不大开杀戒、屠杀无辜是镇不了的,而杀多了,即便有很大的功劳也会被抹杀。您又何必留下一个暴君的称呼?”
这话讲得深了。四贝勒眼中精光四射,刹那间的煞气能让胆小的吓一激灵。但桑玛平静地回视他,不怕也不谄媚,只是叙述着一件事实。
过了许久,在连十三阿哥也开始疑惑着不知如何解围的时候,他发话了。“桑玛,你为何要知道多尔衮入关后的战事。”
“桑玛想知道。当故事来听也好,不然跟八贝勒和十四阿哥他们讲了这么久,总得捞回本吧!”
十三阿哥扑哧笑开。
四贝勒没笑,却指指厅堂中的另一把椅子,“把那椅子拉过来……对……坐下回话。”
出人意料的,他居然乐意听听桑玛和十四阿哥的不同见解。
“……你说,十四弟对领兵极有兴致?”
“八贝勒也对十四阿哥领兵很有兴致。”
桑玛几乎可以断定,这两个比较年长的皇子之间在争夺。而其他的比如太子和皇长子,应该不会高兴看到弟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