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本来不该说,既然族长问了,我可得答!这是做买卖的前提条件!”沉吟一下,“据我所了解的情况看!这事最不应该的是秦佳贵一家人!最可怜的也是秦佳贵一家人!他不应该骗陈家,取得以陈家的名义把女儿嫁到贵府!更不应该不跟秦族的人商量暗自脱离秦族加入贵族!最可怜的也是他家,他犯的又不是通敌卖国,竟然给判了个绞刑,还是秦族的老祖宗仁慈,改为了卖身为奴!可这些事在朝廷的律条中最多是犯了条‘欺诳’之罪,至多也只是判个赔偿损失,驱逐出族而已!”长叹一声。
“还是卓老板有见识!我们龙族可没这么残酷的家规!人家秦族可就不知道了!”
“好了!秦佳贵他们也来了!我们该回避了!”向文生李三、木方青一招手,沿着两帮人之间的村与村的界限大模大样地离开,速度却很慢,秦佳贵的声音响起了:
“……对!秦家的人特别是那老祖宗霸占了我兄弟姐妹几个寄存在我家的财产!我真是该死!我逃难的时候为什么逃到了这个鬼村子!这就是一个姓!”哭了起来。
“好!秦佳贵!如果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对不起你!从现在起你来去自如!你所有的家财扣除租地金后,我们一定会如数奉还!至于那个被打伤的秦家人,我们可以赔点……”
卓老板听见这话笑了,加快步子离开了两群人,“现在我们回城!看样子我们得摸黑了!”
“老板!我看了那么多的律条,竟没在这里用用,真是太丢人了!我一定要学习老板,学了的东西,我都要试着用上一用!否则我也太失败了!”木方青也打破了他严守的沉默,又蹦又跳,又闹起来。
“这小青子!”李三摇摇头,叹口气也笑了。
文生可有点皱眉,“在这种地方!讲起礼来真麻烦,谁都像听不懂,吃准了目标一冲就来!权势需要依靠,否则也只是空的!”
“文书生!你也吃了些苦头了吧?孔子的话的确有许多值得所有人学习,可学而不用也只是一堆废物!”
“什么!你小子,敢跟我这样诬蔑圣人!我打死你!”一场追逐的游戏开始了。
当天黑小城门关门的前一刻,卓老板四人一驴刚通过,屋顶上的雪展开了欢迎的笑容,幽暗的街道也敞开自己的怀抱让他们畅通无阻!
晚餐后,四人围着一盏孤灯发愣,谁也不想打破这安静,可在这个时候他们的灯没油了,熄灭了,灯芯上一点火星烧掉外露的灯芯也熄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动——也许他们早已经忘记了面前的光明,而在脑中寻找传播光明的途径!那是怎样一条路?很难说清!也许一个人给了别人一点光明,别人利用这光明成长起来了,却给更多的人带来预想不到的黑暗,这最好的情况就是这个别人以为他自己给其他人带来的依旧是光明!这时这给他光明的这一个人就只能说他走偏了方向,否则其它的理由就不能安慰一下这个送光明的人!有另一种人,他从不给任何人光明,也不给黑暗,但他却是一种好人,因为他给了别人争取光明的工具,这种工具可能就是简单的几句话,也可能是长篇大论的结果!这种工具很有特点,复制特别地快!不过它也有最大的缺点:不能强迫他人使用这种工具,它就像一堆废物!用这种工具所创造出来的光明也是可能有很大的偏差,甚至被黑暗所利用,但这种黑暗很容易在工具的进攻下破灭,于是,光明的工具似乎也挺有用!
安于思考的四人,被一阵打更声惊醒,有人找来了蜡烛,有人找来了灯油,有人找来了火折子,光线再一次出现,互相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什么,相视一笑,“好了!大家休息吧!”
几天后,文生在大街上游荡,卓老板他们已经开始营业了。文生刚好走在两个人的身后,他由没在意,突然又变成了注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