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执着的不肯放下。”
哼,我心里冷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说得倒轻巧,那是人命,难道别人的命就该当不值钱,就该当去死吗?商颂死了,老花匠死了,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人无辜死了,还有皇宫里那么多不会说话的哑巴,他们究竟惹着谁了?就因为他楚彻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剥夺人生命?
凭什么?凭什么楚彻可以这样高高在上的决定别人的生死?这个时空虽然本来就是这样,封建皇权决定了这一切不能因为什么人而改变,可这些人又有什么错?杀人至少得给人一个理由,凭什么这么多人无辜枉死?
我当初极力想挽救一些人的生命,却想不到,终究还是有这么多人因我而死,我痛得快不能呼吸,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现在还不能让任何人觉察出我已经记起了从前的事,我必须忍耐,比从前更会忍耐,我淡淡的说:“够了,我累了,赵总管请回吧。”
赵佑志沉默了一下,想再说什么,却见我不再理会他,悻悻的走了。没过多久,有人送药来,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送药来的却是如梦。
如梦一直垂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把药端到我跟前,轻声说:“娘娘,该吃药了。”
我半眯着眼看着如梦,说:“放着吧,我会喝的,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如梦低低唤了一声娘娘,下面无言,她站了一会儿,又静静的退了下去,我忽然叫住如梦:“告诉楚彻,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如梦身形顿了顿,说:“是,如梦知道了。”
如梦说完走出了承乾殿大门,风吹得承乾殿的大门匡匡的响,我不再去看如梦的背影,我半坐起来靠着床头,端起药碗将黑漆漆的苦药汁一饮而尽,那看似很苦的药,我却尝不到一丝苦味,也是,我心里比这药汁不知道苦了多少倍,这药喝起来也就不觉得苦了。
空旷的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觉得冷得慌,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怎么才能联系上原峥,这皇宫里我谁都不能相信,到处都是楚彻的眼线,我不能走错一步,只要出一点错,青城就必然会毁掉,可原峥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承乾殿门口冒出一个小小的人影来,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小胖子?如今承乾殿只怕到处都是楚彻的人,我虽然叫如梦转告楚彻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但依照楚彻的个性,势必是留了人在承乾殿盯着的。
小胖子这么跑来,不会被发现吗?还是说楚彻故意利用小胖子来试探我?我心里十分复杂,小胖子见没人已经闪进了承乾殿,他四处瞧着确定没人才朝我跑过来,边跑边叫娘亲。
我被小胖子喊得心里发酸,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凉药······这一切都是楚彻给的,他让我根本就不会有孩子,可笑的是,他竟然还和我说想要一个孩子,我被戏耍玩弄得还不够吗?楚彻,你真是够狠!我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忙笑着朝他招手:“昭儿怎么来了?”
小胖子估计是见我没有忘记他,笑嘻嘻的爬上床,缩在我怀里,奶声奶气的说:“昭儿听说娘亲又病了,昭儿想来看娘亲。”
我往门外瞧了瞧,小胖子很懂事的说:“昭儿叫阿穆在外面守着,没人看见昭儿来的。”
我把小胖子往自己怀里紧了紧,问他:“阿穆是谁?”
小胖子说:“阿穆是我的侍读,阿穆比我大七岁,但我比阿穆聪明哦,我功课都比阿穆做得好。”
我笑了笑,抱着小胖子说:“那是当然,昭儿的功课是天底下最好的。”
小胖子听我夸他,拿脸蹭着我的脸,我看着小胖子,心里一暖,这个皇宫里,我唯一可以放心的,也就只有他了,可他还这么小,他什么事都不懂,他又怎么能帮我?况且即使他有能力帮我,我也不能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