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偏这个媳妇又是民间大的,没这么多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女人那么多的忍让,怕这事越闹越大,到头来,让人看笑话,瞪了夫人一眼,“这事本是他们房里的事,自该她处理。”
裕王妃听了闭了嘴,她可不愿把这事揽到自己房里,但这么算了,又不甘心,脸上愤愤不平。
裕亲王对雪晴道:“事自该你处理,可是你要怎么处理才让旁里看着的人心服口服?”
裕王妃听他这么说,才安了心,把雪晴看着。
雪晴就没打算把这事藏着,瞒着,道:“自是由公公,二娘在旁亲自看着,媳妇不过是向公公讨个处这事的权利。”
裕亲王自是点头应允。
当着面办事,裕王妃自也说不了什么,也默认了。
雪晴便走到门口唤了管家,在他耳边一阵嘀咕。
管家点了点头,要走,被子容叫住。
子容也交待了几句,管家满眼迷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才跑着走了。
裕亲王既然把这事交给了雪晴去办,也就不过问,叫丫头换了茶,打算长坐。
方清雅心里冰冷一片,本来指着借裕王妃对子容的敌意,能钻个空子,但交给了雪晴,就不同结果了。
雪晴处事,她是见识过的,冷静果断,想在她手下讨好,怕是不容易。
但想着横竖是个死,无论如v何要闹个鱼死网破,拖她下水,让她不得好
打定主意,静了下来,等着雪晴发话。
不想等了一阵,却见雪晴走到门口朝着管家说了几句什么,便回来坐着,慢慢喝茶,一句话不问,心里反而没底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见管家抱了个箱子,领了一个人来,是城中出名的稳婆。
管家叫她在门口候着,进厅里把箱子双手捧给雪晴。
雪晴谢过,接了,等管家退开,打开那箱子,抖出一块床单,中间一瘫的血迹。
方清雅脸色微变,又有些暗喜。
雪晴向方清雅问道:“这个,你还认得吧?”
方清雅委屈的埋低头,“认得。”
裕王妃奇怪了,这床单怎么看也是普通人家用的,断不会是她们这样大户人家用的东西,雪晴拿着这个做什么,再看方清雅神情,恍然所悟,嗤鼻暗道:这东西换成别的,巴巴的处理了,亏她还留着。
这厅上还有三个大男人,这东西这么摊出来,实在有伤大雅,正要喝骂
雪晴微笑了笑,捧到裕亲王面有,众人均是变了面色。雪晴却道:“公公可否请信得过的人看看这血迹是什么时候的?免得说媳妇胡掐,冤枉了人
子容扬了眉毛,往后一靠,全当看戏了。
裕亲王有妻有妾,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脸色一沉,“不必了,你接着办便是。”
雪晴回身报了日子,向方清雅问道:“这是那日我相公中你的计,在你房里呆了个把时辰后,我在你房里拿的,对吗?”
裕亲王一听,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这丫头看上去精明,实际糊涂。看向子容,后者却好整以暇,没点反应,眉头不由皱了皱。
裕王妃换了个坐姿,修得跟叶一样的眉毛扬了起来。
方清雅心里暗喜,雪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正好给了她生路,逼上些泪,看上去楚楚可怜,低声道:“是。”
雪晴将床单往她面前一掷,冷哼了一声,又回头对裕亲王道:“公公可唤门口的稳婆进来问问这是什么血。”
方清雅额头渗着汗冷,但很快冷静下来。
裕亲王看向门口,管家领了稳婆进来。
稳婆一看那床单自是认得,再看这座上的人,早吓软了腿,还没站稳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