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影子已深烙在她的脑海里。
每次听到他沙哑地传唤,还未走进办公室,她就摸名的血压上升,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永远慌慌张张地搞砸他交办下来的工作,迄今她还未遭到降职或开除,也算是奇迹—件了。
同时,她也迷恋上仇刚粗嘎低哑的声音,听他口述信件,是件享受的乐事。
偶尔她也会为自己背叛了戚大哥的感情而陷入挣扎,为她自己以迷恋上别的男人而感到愧疚自责,几度试图拉回脱轨的心却徒劳无功。她的感情再度地陷落在一个酷似戚大哥的男人身上了,她迷失了……
“柳巧眉,你又迟到了。”才一踏进办公室,陈如苹无奈的声音随即扬起,而这句话,从前可是李琪芳的专利。
柳巧眉浑身滴着水,狼狈地傻笑。
“总裁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赶快进去吧!”
“我马卜去。”
瞧著柳巧眉沿路留在地毯上的泥渍,陈如苹喟然暗叹,这小妮子没有一天不出状况的。
站在仇刚的办公室门口,手都还没碰上门,那扇门已自动地打了开来——
“柳巧眉,你……你发生了什么事?”仇刚大吃一惊,立刘把一身泥泞湿答的柳巧眉拉了进来,接著急忙转身拿了条毛巾在她头上,用力地为她擦拭。
“对不起,总裁,因为下大雨,路上拦不到计程车,我的车子又在车厂,所以就迟到了,以后我绝不再犯了。”柳巧眉厚睑皮地重复N次“以后我不再犯”的说辞,殊不知即便出大太阳,她还是迟到不误。
她一边安静地接受仇刚异常温柔的开怀,一边着迷地注视着他睑上刚硬的线条,心底居然有丝甜蜜的窃喜。哦!这感觉真像是戚大哥在呵护着她,她暗自决定了,无论他是不是戚大哥,这辈子她是赖上他了。
“把湿衣服脱下来,免得感冒了。”仇刚忙碌地在他的专用柜子里翻找,里头放的是他备用的衣服。他拉出一件衬衫、长裤走向柳巧眉,二话不说地伸手,准备解开她的扣子。
“呃……呃……总裁,不用了,不……”柳巧眉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一手紧捉着领口,一手推拒着仇刚的大手。
仇刚压根忘了自己逾越的举动,忘子男女有别,忘了他是财团领导人,满心里只有“巧眉不赶快换衣眼会着凉”的念头,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眉眉,听话,赶快把衣服换下来。”仇刚下经意地脱口唤出柳巧眉的小名。
柳巧眉闻言,震动了一下,瞪大眼睛地一把捉住仇刚,恳切地嚷问:
“眉眉!?总裁,你……你叫我什么?”
仇刚一愣,幡然醒觉,飞快地缩回放在柳巧眉衣襟上的手,懊恼地暗自诅咒:该死的!又让自己对巧眉的关心凌驾于理智之上,做出露了马脚的举动。
“你刚刚……是不是叫我眉眉?”柳巧眉泣然欲泣地追问。
“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叫。”仇刚闪避地转过身子,拿起桌上的资科,往门口走去。“我到会议室和戚氏企业的代表开会,你留在这里把湿衣服换掉,顺便整理一下办公桌。”他带上房门,留下了喃喃自语的柳巧眉。
“我明明听到他叫我眉眉的,我明明听到……”
坐在琼斯集团宽敞气派的会议室里,戚惟杰是雀跃而志得意满的,对于这张汽车代理的和约书,他是志在必得。
这阵子,他为了明威企业的张耀成所提的并购案犹疑不决、伤透脑筋,直到日前调查资料出来后,他寸毅然地决定放手一搏。为了筹措资金,他私下动用了戚氏名下的产业,包括他们现在居住的东湖大宅邸。他瞒着父亲戚名绍,全拿去抵押,透过张耀成的穿针引线,向国和银行办了超额贷款,目前他已经和明威企业展开正式的合作,着手进行收购中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