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他刚才只是听我说了一番话就怒气冲冲的跑了来,我连信都来不及给他看,此时被李氏一说,他还当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再没有时间耽搁,我一扬手将信拿了出来递到胤禛面前,从容道:“这就是证据,这封信就是最好的证明!”
“信?”胤禛愣了一下,迟疑的看了看我手上的信,疑惑的问道:“你刚才怎么没给我看?”
我斜了李氏一眼,只见她见了信非但不紧张反而有些得意,心中不免一阵清明。估计她是急急忙忙的还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吧!意味深长的回了她一眼,我曼声道:“妾身本以为巧云的死可以唤起李姐姐的良知,她必定悔恨交加,痛定思痛的发誓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所以没打算把这封揭发证据的信拿出来,谁知李姐姐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妾身实在不能枉故黑白,所以只好将证据拿出来了。”
胤禛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的接过信打开来看。我好整以暇的看着李氏不慌不忙的神情,心中冷笑渐浓。
随着信纸被胤禛捏的沙沙作响,脸色越发的难看,李氏也从一开始的得意从容到后来的莫名其妙,最后胤禛啪的一声将信甩到桌上,怒瞪着她吼道:“你还敢不承认?!要不要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胤禛的怒吼让李氏瞬间变了脸色,她不敢相信的扑过去拿起信纸瞟了一眼,随即满面惊恐外加迷惑不解的惊慌失措的喊道:“这信不是…”忽而猛的住口,瞪大眼睛盯着我。
我朝她走近一步,冷然的直视着她的眼睛,指着桌上的信问道:“你是不是想说这信不是早被你毁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我的手里?”
“哼!”我扬了扬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哆嗦着嘴唇,什么话都没说的样子继续道:“要找就找个手脚麻利的丫头来偷信,那个丫头毛手毛脚的,还没偷就被我发现了,我自然将计就计,将那封早写好的假信摆在显眼处让她偷了去。想必你心中着急也没仔细看,拿到手就急急忙忙毁了,所以刚才才百般狡辩叫说爷没有证据不要错怪‘好人’,我说的是也不是?!”
“你——”李氏目眦欲裂的瞪着我,苍白的脸上早已毫无血色,刚才人比茶花艳的场景也不复存在。
听完的我的一番述说,胤禛早已满脸怒火,一双黑眸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爆怒神色,他近乎冷漠的看着她,口气冷硬道:“李静晗,你非但不认罪,反而还派人去偷信,我雍亲王府没有你这等心胸狭窄、不择手段的女人!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雍亲王的福晋!”说罢,转身欲走。
“爷——”李氏闻言扑通一身跪下,拼命拉住胤禛的衣角哭求道:“爷,妾身错了……求您不要这样……您饶了妾身吧……爷……”
她精致的妆容混合着泪水被模糊的扭曲变形,胤禛刚才还有一瞬间的失神,现在完全是厌恶的从她手里抽出衣角,不为所动的直视着前方,铁青着脸不说话。我一听胤禛要休了她,不禁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用轻的只有我们才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爷,不能这样。”
胤禛微微愣了愣,这是我与他之间难得才会出现的称呼。他微微动了动嘴唇:“为什么?”
我紧紧拉着他的手,劝道:“这事可大可小,不要引得皇阿玛也知道。”
他顿了顿,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于有所松动的背对着李氏说:“静晗,我以前一直忍着你是额娘荐的,有些小脾气也就不追究了,没想到反而让你越发放肆,竟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守着你的儿女过日子吧!”
说罢,他也没再理我,一拂袖,转身离去。
“爷——”李氏惊叫一声,颓然的跌到在地,嘴唇颤抖,双眼无神,脸上僵的没有一丝表情。我无声的站在一边,心中叹到胤禛终于放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