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李静晗,你给我出来。”
我即担心又有一丝庆幸的跟在他后面进去,说实话,李氏的房间我只来过几次,还都是要么她生日,要么陪着那拉氏一起来的,跟胤禛来倒是第一次。
推开屋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檀香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可我不知道为什么闻着却有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人有些发晕。
胤禛显然是早已适应这个味道,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绷着脸走进去等李氏出来。
一阵衣服的摩挲声后,李氏袅袅婷婷的从里屋走出。她梳了一个祥瑞髻,穿着一件镶金绣纹堇色旗袍,外罩一件五彩银边淡色坎肩,脸上略施粉黛,却眉如远山,眸如繁星,映衬的花架上摆放的茶花顿时黯然失色。我在心里叹道一声好一派人比茶花艳的场景,低下头默默不语。
胤禛显然也没有想到李氏今天会打扮的这么漂亮,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他略略有些失神,直到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回过神来。
她朝胤禛露出一个微笑,福了福身,起身看到我时,脸色不禁不易察觉的一沉。
带着一股脂粉气,她走近我似笑非笑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把爷和妹妹一起吹来了。”
回过神来的胤禛没有理会李氏似是讽刺的话语,只身往椅子上一坐,瞧了她一眼,开门见山的问:“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吧?”
李氏微微一愣,用手绢擦了擦唇角道:“妾身刚午睡起来,自然不知道爷来所谓何事,还请爷明示。”
胤禛瞥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杯子拿在手里把玩着:“我不跟你转弯抹角,巧云的事是怎么回事?”
“巧云?”李氏怔了一下,斜睨了我一眼,有些不解的问道:“巧云是年妹妹的丫头,怎么问起妾身来了?”
“是吗?”胤禛停下把玩的杯子,看了她一眼,左手轻轻的敲击起桌面,漫不经心道:“我听闻了一些风声,说是巧云的死与你有很大的干系。”
“哦,是吗?”李氏朝胤禛走近一步,唇角擒了丝笑意不急不恼的说:“既然只是风声,那未必是真的,爷怎可听了那些风声就认为巧云的死跟妾身有关系?俗话不是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爷怎能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怀疑妾身的清白,这样,妾身不是太冤枉了吗?”
李氏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胤禛倒也没打断她,只是凝神听着。她说完后若有似无的瞟了我一眼,嘴角阴冷的仿佛冰山上的积雪。我只作未见,一动不动的看着胤禛。现在只要他坚定不移,那李氏就是再怎么狡辩也是没有用的。
听了她的哈,胤禛沉吟了半晌,双目灼灼的盯着她,未见李氏有任何闪避,不由得的叹了口气,把她拉到身边坐下:“静晗啊,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承认也没有用,我不认为谁会无缘无故的诬陷谁。”
[第五卷 轻烟散入王侯家:失势(下)]
李氏听完,脸上微微一变,低头笑了声轻问道:“这么说,爷是认定这事与妾身有关系了?”
胤禛朝我看了一眼,神色凛冽起来,口气也逐渐变的冰冷,完全没有了刚才欲擒故纵的淡定:“你应该清楚为什么婉若这两年一直怀不上孩子吧?还有彤儿为什么早产?或者我们说更近的,那碗堕胎药,你应该一清二楚吧?难道你敢说这些事都跟你没关系吗?”胤禛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凑近她,眼睛逼视着她垂向地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清晰问道。
“爷…”李氏低喊一声,眼中的神色一闪而过,抬头回道:“难道您就没想过是有人陷害妾身?”
“陷害?”胤禛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毛,眼眸一凝。李氏急急点头,瞥了我一眼说道:“无凭无据的事,爷可不能冤枉了妾身。”
我看着胤禛拢了眉,沉吟不语,心里有一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