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虎妮只好把自己的帕子拿出来递给柳雪涛。柳雪涛看后夸她:“果然是你母亲教导的好,你看这花儿绣的竟比京城的绣娘绣的还精致。
可见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此时卢峻熙身居高位,柳雪涛手中掌控千万家财,这宴席虽然只是家宴,但也是山珍海味无所不有,珍馐佳肴层出不穷。
林谦之夫妇又忍不住感叹一番,说在想不到主子能在二十岁之前坐到正三品的高位上。林谦之想起了卢峻熙的母亲王氏,心里越发感慨万千。
吃饭时黄氏听紫燕说起了碧莲,饭后便悄悄地过去看她。碧莲见了黄氏,未免伤心难过。黄氏便以自己做例子劝了她许久,直到三更天方出来。
安顿完了众人,柳雪涛抱着疲惫的脚步回房,卢峻熙也去沐浴换了家常衣衫回来,二人相拥床上。
卢峻熙看见林谦之自然又想起自己的母亲来,于是搂着柳雪涛沉默不语,安静的想心事。
柳雪涛原本以为他晚上又不老实的,却没成想他竟然比睡着了还老实。于是轻轻的转过身来看着他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安静?”
卢峻熙叹道:“夫人啊,我在想之前的那些琐事呢。”
“之前的事儿?哦。那你慢慢想,我先睡了啊。”柳雪涛说着把被子拉高,裹着自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卢峻熙忽然抬手把她搂紧,低声说道:“雪涛,别睡。陪我说说话儿吧。”
柳雪涛点头,低声哼着:“说吧,我听着呢。”
“雪涛,你小时候做错了事情,岳父大人会罚你吧?”
柳雪涛摇摇头:“不会,父亲从不罚我,但我也没做错过什么事情啊。我从小懂事儿,很会看人家的眼色。绝不惹大人们生气。”
卢峻熙嗯了一声,又叹息着:“雪涛真是乖。我小时候经常跟峻晨打架,但大多数都是被他打。我小,打不过他。开始的时候被他打了回来跟母亲告状。母亲不但不会偏袒我,还会罚我跪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母亲是不愿意我和峻晨打架,以为我们兄弟二人原就该好好相处。可是后来我让着峻晨,不跟他打架。母亲听说我把自己的东西让给了他,二话不说拿了鸡毛掸子一顿狠打……”
柳雪涛叹道:“她是恨其不争。想让你胜过峻晨,不是想让你让着他。有些人越是让着,越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有张姨奶奶在,峻晨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做好兄弟。”
卢峻熙长叹一声,说道:“是啊!自古以来,嫡庶兄弟之间为了家业打破头的比比皆是。我们家也不过是干百家中的一家而已。可那时候我不明白呀,我恨母亲,为何会对我这样残忍,本来没有父亲已经在外边被人家小看一头了,回家来还要当母亲的出气筒。那个时候,护着我的总是林叔。后来也是他跟我说了那些道理,让我一定要强大起来,不能被峻晨打到,要捍卫母亲以毕生的心血创下的卢家的那份家业。林叔还告诉我,其实每次母亲打了我之后都会偷偷的哭。我在外边跪着,母亲便在里面站着,我不起来她会一直站下去……”
柳雪涛抬手把卢峻熙的头楼到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叹道:“你们母子真是不容易啊!多亏了林叔忠心耿耿的跟着你们。不然的话,你门孤儿寡母的不知被多少人欺负了去。”
“是啊!今日见到林叔,看他头上多了那么多白头发,我就在想——若是母亲还活着,见了林叔这般模样,会怎么想呢?”
柳雪涛轻叹,又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如果她还活着,他们都会很高兴的。毕竟他们共同的愿望就是你能出将入相,光宗耀祖,做出一番事业来。你看林叔今天看见你,都掉眼泪了。可见他心里是多么的想你。如今见了你这样,心理定然开心极了。”
卢峻熙笑笑,说道:“我不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