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朝,全部都是过去!今天的事,朕不希望发生第二次!”接着,又看向了德妃,“你若是想让李元卿活着,便乖乖做你的德妃,否则,我会让你看着李元卿死在你面前!”
周敬翎离开后,德妃踉跄着走到了云雁的面前,看着她越加惨白的脸色,却突然冷静了下来,“云雁,你一定要撑住!我给你找大夫去!”
或许那时,云雁若是就那么死了,现在也不用随着她一起在这如同监牢的宫中受苦。
心里一酸,后悔着刚刚不该那般的出言不驯。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君宛清便只是淡淡笑笑,握住了德妃的手,轻声道,“德妃娘娘,是宛清误会了!刚刚的话……还请娘娘误怪。”
德妃摇摇头,无奈的一下苦笑,她自是不会责怪君宛清。
放心的一笑,君宛清又是担忧道,“那云雁呢?还有二哥……他又怎样了?”
提到云雁,德妃又是有些伤怀,“若当时云雁便那样死了该有多好,也不用与我在这地方受罪!她伤好之后,便被周敬翎派人带走了,听说现在是在玉贵妃那。我听人说玉贵妃性子极是古怪,也不知她有没为难云雁……宛婷,你与云雁好歹也曾主仆一场,你一定要想法子救出她来!以你公主……”话说到这,德妃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现在已经不是米朝,她也不是公主,那她……
无奈一笑,自是明白德妃在疑惑些什么。君宛清只很简单的将离宫之后的事说了一遍,忽略了很多细节,只是让她明白了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份。
德妃又是感慨,又是担忧,但却也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两人之间便也再没有任何言语。
君宛清也早早的离开了琴坞。
云雁
云阴黯黯将嘘遍,雁塞姗姗临汗漫。
朱雀宫。
依旧是富丽奢华的样子。
贵妃椅上,玉壶一副悠闲的样子,手上一把白玉作成的笛子,大红的流苏穗衬得白玉更加澄静。
“娘……娘娘……”胆怯的声音,云雁端上了一杯清茶递到了玉壶的面前。
抬眼看了云雁一眼,玉壶的目光显得很是清冷,“本妃,很恐怖吗?”她的声音如同她手中的白玉笛般润滑,也如白玉那般透着一股寒气。
云雁的手微微一抖,显些将茶水抖出。撇见玉壶的目光又忙是低下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
“不敢?只是?我只问你本妃很恐怖吗,可没问你敢不敢。你从前,就是这般伺候妍姐姐的?”玉壶轻轻抚过手中的白玉笛,脸上浮上了一丝妩媚的笑容。
毒花往往是开得最美的花,如同罂粟。最伤人的表情,却往往也是最纯净的表情。
玉家自米朝还未创立起便是家业雄厚的一户人家。玉家的兴旺,不止因为富裕,也因为玉家的儿女皆是可文可武的双才,再加上玉家儿女天生便有一副秀美的外表,更是让人对其是又羡慕又向往。
李玄荫的母亲,先皇的皇后便是玉家的女儿。李玄荫虽是没有娶到玉家的嫡系女子,他的皇贵妃赵妍却也是与玉家有着表亲的关系。论辈份,玉壶该喊她一声表姑。
玉家是让人想攀上的,却也是让人感觉恐惧的。
像是玉壶此时的笑,便让云雁感到了压抑和恐惧。
“娘娘……”忧郁的低声唤着,也不知云雁念叨的人是赵妍还是玉壶。
玉壶又抬眼看了云雁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那茶放在桌上就好。”
云雁见了礼,将茶放在桌上后便退了下去。她知道玉壶之所以会让周敬翎从德妃那将她要走,便是因为她之前是伺候赵妍的。本以为玉壶会因为赵妍的死对她百般刁难,可她却也只将她当平常的宫女一般,只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