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推到十月吧。”玉入禅随口说一句,决心到了十月份,自己再推,连着推两次,汤家要是还拿着救命之恩要把孙女嫁过来,那他就干脆地娶了人,把人晾在屋子里就是了。
“嗯。”玉将军唔了一声,就向外走。
“父亲身边的小厮,换成壮汉吧。”玉入禅、玉破禅异口同声道。
玉将军一僵,回头怒瞪二子,气道:“混账东西,那都是往年的旧事了。”越描越黑,只能攥紧拳头又向前去,见玉老将军、玉将军紧张地看他,安抚地道:“没事。”
玉夫人松了口气,“入禅,快给你祖父跪下认错。”
玉入禅连忙跪下磕头认错,玉将军背着手对玉夫人道:“入禅是不想早成亲,你寻个大师,挑个十月里的好日子跟汤家定下来。天冷得很,再给你娘家捎信,捡着休沐日,咱们一家去西山泡泡温泉。”
“哎。”玉夫人唯恐玉入禅在做出什么事,也不敢逼着他,看玉入禅脸上胭脂还没掉,赶紧叫人送他回房洗脸,有心细问玉将军,就随着玉将军回房去。
金折桂、玉破禅二人回了献捷院,玉破禅待丫鬟一闪身,赶紧抱住金折桂,闭着眼睛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怎么了?”金折桂伸手拍拍玉破禅的后背。
“洗洗眼睛……哎,我的眼睛都快瞎了。”玉破禅道。
“检查得怎么样,是当真没事,还是你跟父亲替老九打掩护呢?阿烈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金折桂伸手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随后放在梳妆台上。
“别问了,快去床上脱了衣裳,叫我洗洗眼睛。”玉破禅捧着金折桂的脸向她唇上啄去。
“还没洗过呢。”
“不用洗了。”
“呸。”金折桂啐道,待听见动静,赶紧推开玉破禅。
“小姐,金家里头送了信给你和姑爷。”初翠进来后,把一封信送上,叫人把热水放在隔间里,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瞧瞧,”金折桂拆来信,见信里写着黄家姐夫来了,明儿个登门商议买卖,就把信递给玉破禅,“我先去洗,你瞧瞧吧。虽说祖母说有陈粮,但能买的粮食还是赶紧买吧。”不知道黄家姐夫人品到底怎样,就又说:“明儿个他来,你问问他有没有四五年前的酒水,他若一脸遗憾,那就是他人品不怎么样,当初坚持要拿粮食酿酒的就是他;若是他坦然说没有,那他倒是个可以深交的好人。”
玉破禅听说过金擎桂说黄家父子为争执粮食是否拿去酿酒,才把粮食剩下,点了点头,跟着金折桂一起进了隔间,热气蒸在脸上,见金折桂回头看他,就道:“我洗眼睛呢,你别管我。”
金折桂才脱去外衣,心想就看一眼玉入禅的屁股,至于嘛,难不成玉入禅屁股上有麻子?狡黠地一笑,开口低声道:“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两只手轻轻地放在脸上,一边唱着,一边慢慢地抚摸下去。
玉破禅只见金折桂双眼妩媚,眼中波光流转,虽嘴里的唱词粗浅,但神色却好似情意千重,好似戏台上演着倾城绝色的娇娥,先怔了怔,随后快速转身出去。
金折桂才摸到自己胸前,见玉破禅没扑过来,反而出去,疑心这十八摸的冲击太大,叫玉破禅回不过神来。
“哎,破八……”金折桂探着身子去瞧玉破禅哪去了,心想她什么模样玉破禅没见过,如今他这是突然嫌弃她粗俗了?
“我拿了琴来给你伴奏。”玉破禅抱来一把古琴,在隔间放衣裳的小几上一坐,把琴放在膝头,“你接着唱吧。”
这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