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却被天魉从后头抱住。
“你疯了你,那里全是斑马,你现在冲进去,不怕被它们给踢死啊?”
“不会的,阿花会讲给它们听的,你不懂啦!”
“芹诗,你镇静点,你自己看看,阿花已经回到那些斑马群里了,而且,它也没有回头再看你,这表示它比较喜欢生活在相同族群的圈子里,你在这里哭哭啼啼,它也不会为你心疼。”
在天魉的强力阻止下,芹诗才稍稍缓和自己的情绪。
“你再看看,阿花已经马上适应那样的环境了,要是它被排斥的话,早就伤心的跑回来找你了。”
他们斜倚在车门边,遥望远方两两相依的马儿,彼此心中的情锁不禁系得更紧了。
“没错吧,是不是该给我奖励了?”他嘟起嘴,马上要求论功行赏。
“你想得美,逼我送走阿花,你哪有奖励可赏。”其实她很想赏他,可是碍于皮梭在旁边才没有动作。
而他当然知道她在顾忌什么,于是他回头给了皮梭一个眼神,要皮梭闪到一边去。
“这下可以给我奖励了吧!”他主动贴住她带点香草气的唇。
“好……好多眼睛在看!”芹诗指着远方数以千计的斑马。
“那才好,能看到免费的教学,算是它们的福气。”他以唇封住她的,不想让唇间的热度急速冷却。
这次没有不识趣的奶奶,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伴着送爽的微风,和一点点非洲大草原的泥土味道……他让她斜倚在树干上,往她耳后、颈项……一路亲吻下去。
“不……不……不要……”她吟哦出声,对这样充满爱欲的抚触,感到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
“为什么不要?”他有些孩子气地嘟嘴。
“我是说……不要停止,我不晓得玩亲亲竟然这么好玩。”芹诗环住他的脖子,主动且积极的封住他的嘴。
她的敏感带已被挑起,有如赤热的火焰,正燃烧着野性的大地,她喜欢他的唇滑过她肌肤的感觉,仿佛清凉的矿泉水舒络了她的毛细孔,涤去她满身燥火。
天魉拉起她半边腿,一只手往她底裤内探去,拨弄她无人进入的神秘地带。
一股莫名而燥热的感觉席卷而来,她的手紧攀住他的肩膀,不自主的想要更多。
受到无言的鼓励,天魉正准备更进一步时,远处却突然传来一记枪响,接着滚滚扬起的尘土将他们前方五百公尺处的视线整个蒙住,凌乱的枪声此起彼落,其中还夹杂着斑马哀号与奔腾的杂沓声……
“阿花……阿花也在里面,快点去救阿花……”突如其来的震撼,让芹诗整个人面色泛青。
“现在枪声四起,要是我们没头没脑地扑过去,一定会被乱枪射中的。”他强拉住失控的她。
“我不管,是你说阿花回到草原会安全的,可是你看,现在就有坏人在盗猎,你给我走开,我不想再相信你了。”她挣开他的钳制,准备前去救回阿花。
“你太无理取闹了。”他用力抱住她,说什么都不想她去送死。“你不要管我,快放开我。”
“你想死可以,想想你奶奶再说。”他一手勾住她的身子横抱她上车,并吆喝避到一旁的皮梭上车。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芹诗用力往他的手臂咬去,深深的齿痕烙在他的皮肉上,出现鲜红的瘀痕。
当车子慢慢驶离这块草原时,仍不时传出零星的枪响,而更让两人肝胆俱裂的,还有斑马垂死的嘶呜声……
“哎呀呀,这丫头在里头哭了一天一夜,会不会把身子给哭坏呀?”神农不时起身朝着芹诗的房间张望。
“又不是你自己的孙女,你穷紧张个什么劲?”秦可好倒显得四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