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舒适的监狱环境,也没有放松过。
只是不用下地里干活时,他的时间除了锻练,更多的又用在了学习上面。
这些往事,的确是一场噩梦,只是他无法向面前这个深爱了十年的女人解释。
“我先去洗洗,一会给你擦点药。”身上一股怪味道,自己也闻到了,需要冷静清醒一下也怕薰了她,丁澈逃也似地摇晃着进了浴室。
等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秦悦羚弯下腰捂着痛处,轻轻嘶气,真的很疼……
今天的丁澈太奇怪了,或者应该说,从他去接到他的姐姐开始,他就已经变得很奇怪。满腹心事、若有所思、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以前果敢风趣大胆的那个人。今晚一个人醉酒,为的是借酒浇愁?
是什么样的噩梦,才会让本来熟睡的人启用暴力?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秦悦羚的心,她第一次摇摆不定,拿不好主意是该问丁澈,还是装作完全没有异样。
很快她甩了甩头,从十年前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不胡乱怀疑不去想有的没有的。如果那天晚上她不是因为好奇走进了那栋小楼,现在一切都会不同吧。
所以,这十年来她一直循规蹈矩。
现在,当然也不会放任自己去怀疑,去乱想。
突然想到丁澈进去洗澡,可是没有拿换的衣服,又捂着腰去拿了他的睡衣。
半夜的冷水彻骨的凉,正好用来清醒。仰头闭眼任水流打在脸上,只有这一刻丁澈才允许自己的眼眶透出暖意随着冷水一同流淌。
他想,自己就快要疯魔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
就此收手,丁家所有人陪着他一同受难,就算现在开始坦白,他也没有把握不会失去她。任何人知道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圈套,都不可能会原谅吧。
不如先狠下心,彻底一点,先按丁洋的话进行。等她把想要的东西要到手,恨意稍微平复,他赎回他的自由后,再去寻求小羚的原谅。如果……不被原谅,他就用一生去等,去求……她不是已经爱上他了吗?有爱,应该会让一切容易些吧。
剩下最大的问题,就是阿香了。
可耻的,悲哀的,足以毁灭他的……一个难以决择的大问题。
放弃她,他做不出来;接受她,等于要放弃他此生所爱……
“你忘了睡衣,我给你放这了,别洗太久了。”温柔的女声让丁澈浑身一震,愁肠百结的他竟然没有听到秦悦羚进来的声音。
抹掉脸上的水,胡乱地点了点头。
秦悦羚放下手上捧着的衣物,因为丁澈洗的是冷水,没有水汽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全身肌肉突然紧绷。
屁股真翘!
被那健美的线条迷了眼,不合时宜的四个字突然冒头。嗯,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是摸上去还是出去,秦悦羚眯起眼,觉得水看上去很凉,刚病好的自己还是算了。
算了,多看了几眼然后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
丁澈并不清楚此时秦悦羚心里满是可惜,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眼光盯在自己身后好一阵子,才回的房间。那一刻他全身都僵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中流露出什么,让她起了疑心或产生不满。
幸好,她很快不发一言地离去。
如果不是冷水一直冲洗,可能他身上会出一层冷汗。
不能再拖下去了,得尽快安排丁洋和她见面,早日推动计划。
丁澈洗完澡出来,秦悦羚已经换过床单,躺在自己那边呼吸平稳、状似熟睡。他的酒意已经清醒,去拿了活血去瘀的药膏,轻轻揭开被子。
秦悦羚自婚后开始改了裸…睡的习惯,但上床睡时也只穿极短小的丝质吊带小背心,很方平时丁澈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