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真及后驰近,紧接着,拓跋仪、拓跋虔、叔孙建长孙肥这些人也都到了,他们一字排开在少年魏王身后,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染干笑道:“麾下精英全都出动了啊!察台,你得叫我们手下人好好看看,这可个个都是年轻一辈的英雄,他们的榜样!”
察台应是。
拓跋珪像没听出他嘲讽,只回道:“贺兰大人阵势也不小,不过吊祭友人,心诚就好,似乎用不到如此排场哩。”
“吊祭?——不错,我是来吊祭,顺便看看去斤眼睛可阖拢不阖拢得上?”
“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尔旁须卜奴真,妄杀其叔,令其惨死,你身为人主,不但不查明真相,反欲遮掩,去斤地下有灵,安得瞑目!”
拓跋珪语气平平:“去斤被他养的恶狗咬死,当时所有在场之人都看见。”
“说得好听!刀伤呢,刀伤你怎么解释?”
“他难忍痛苦,以一刀求速死,重返长生天。”
“一派胡言!在苍猊扑上之前,奴真已刀伤其叔!”
“啊,这样说来,更早一步的是,去斤放苍猊想咬死奴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