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垂手答:“说不清究竟是拓跋家哪代子孙,听他称拓跋窟咄为叔,自然不是亲叔父,年岁也相差无几,似乎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他们叫他将军,战场上表现呢?”
属下咳嗽一下,“您知道,联军出师以来,一直节节胜利,没有过分引人注目之处。”
“那他怎么要抓长红胡子的人!”
“听说他们已得消息,知道燕国已派出援军,为了阻止消息传过去——”
“哦呀呀,哦呀呀,这还叫‘没有过分引人注目之处’!”
“依我看,既过不得关口,只有重新返回营地再说。”长孙道生道。
“我都过了好几遍了,不信过不去!”安同胡子一撇,“哦呀呀,我说小道生,他们得消息这么快,不会也有你们的人在搞鬼吧?”
长孙道生笑:“你说呢?”
“如果一早连窟咄都已计算到,那安某实在要佩服贵帮三分。”
“过奖。”
安同瞥他一眼:“你先回去罢。”
“大官人另有妙策?”
“我说了,这个关口再难,安某也一定要过。”
“爹爹,你真的要夜探军营?”穆凛真再一次确认。
嘱咐随从们去准备马匹,帐内单留下父女二人,穆崇点点头,佩好腰刀:“不错。”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