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近乎癫狂的问:“我能做什么!让丰润那死猪好看吗!”赵玉言有种灼热的情绪突然燃烧,仿佛要亲自抽丰润两巴掌,才能甘心。
庄小蝶赶紧拉住赵姐姐让她冷静,悄悄在她耳边道:“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记得那些过去做什么。”
赵玉言一肚子火,什么东西!让她平白受了这么多年,没担当的软货!她瞎了眼当时看中他!随便跟一头猪也比跟他强!
章栖悦看着两位妇人,见她们还有功夫生气,突然觉得她们超乎自己想象的淡然,心里仿佛闪过什么勾起了她的思绪,她们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稳坐那么些年,哪一个单纯的抓着爱情、相公不放。
只有她,被冲昏了头脑,最后连庇护裳儿不死的能力都没有。
章栖悦此刻突然很佩服母亲,至少她只是从后位上下来,住进了冷宫,没有毒酒没有白绫,在九炎落当朝的时候,母亲还能为她做到这些,已经倾尽全力!
而她,自始至终都是地道的白痴!
裳儿。
眼泪不自觉的划过脸颊,手掌死死的抓着锦被。
赵玉言立即冲过去,掰开女儿的手,紧张不已:“悦儿,悦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悦儿,娘在呢?悦儿!大夫!快请大夫!”
庄小蝶见状不敢耽搁,急忙转身去请。
外面顿时一阵骚动。
不好了!章小姐不好了!
章小姐发热了!
章小姐命不久矣!
消息越传越离谱,传到前院所剩不多的男客耳朵里时,已经是‘章小姐快死了’。
——啪嗒!——
九炎落手里的筷子落地,回过身后,什么也不顾的飞奔而去,如一阵风消失在众人眼前,身体颤抖的跪在章栖悦窗前,看着她苍白的脸,不顾众人在场挤开瑞枫叶,抓住她的手:“悦姐姐,悦姐姐,你醒醒,悦姐姐,我答应给你的还没有做到,你怎么能走,悦姐……”姐。
瑞枫叶强硬的拽开他,表情一闪而逝的冷冽:“她没事,只是气结攻心,让她休息会就好。”
庄小蝶赶紧把栖悦的手盖进被子里,看着几乎要哭出来的男孩子,心里不知为什么危机感一闪而逝,但她依然温柔的道:“让悦儿好好休息,都出去吧,她刚吃了药,睡一觉就好。”
赵玉言的目光在九炎落身上停了一下,又收回,就是为这孩子谋国?
九炎落茫然的看着众人,不是快……
瑞枫叶把他拉离床边,明显感觉他挣扎了一下才顺着力道起身:“悦儿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今天肯定照顾不周了,劳烦殿下和权少爷帮忙送客。”
九炎落面色有些尴尬,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九炎落立即恢复如初,仿佛刚才快哭的不是他,泰然自若的转身离开。
瑞枫叶看着九炎落的背影,不知道他理解的意思对不对,刚才九炎落进门的一瞬间……
庄小蝶看像儿子,她以女人的直觉绝对不会出错。
瑞枫叶示意母亲无须多想:“娘也去把女眷送回去吧。”
庄小蝶颔首,看那了床上的准准儿媳妇一眼,才转身离开。
赵玉言不明白,女儿小小年纪有什么可气结攻心的怨气,府中有人欺负她?不可能。尉迟解语的事?更不可能。
赵玉言突然看向瑞枫叶,除了他,她想不出谁能把女儿气成这样!难道他跟尉迟解语有什么!还是一直以来跟其她女人有什么!
赵玉言自认找到了结症所在,她就知道,男人有几个不偷腥的,瑞枫叶今年十五六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有对不住女儿的事也不稀奇,既然如此收通房就罢,还谈什么不纳妾装圣人!
瑞枫叶见赵夫人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