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猜到了几分,但并未辩解,只是吩咐人守在床边,俯身退去,处理剩下的问题。
玄天机气的一掌拍碎雅间的桌子,她竟然让尉迟解语跳河!尉迟大司马还准了!不长脑子!简直送上门给尉迟家找台阶下,以尉迟大司马的心机,岂不是立即顺坡下驴,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又一人快速进来:“少爷,尉迟解语站在了桥栏上,但没跳成,大叫她没有错,还说章小姐配不上瑞枫叶,她才是瑞枫叶的良配!尉迟大司马气昏了过去。”
玄天机暗叫一声好,尉迟老狐狸哪是气昏过去,而是不得不昏过去避赵玉言锋芒!
“现在他们出府了吗?”
“回少爷,出来了,尉迟一家包括所有人都退出来了,章姑娘伤的很重,现在还在府里。”
“好。”玄天机起身而出,下一步就看他们了。
“玄公子,您既然问老奴就说,刚才瑞世子已经递了一份请罪折子,还有一份尉迟大司马纵族人行凶的罪证,玄公子这一份恐怕是递重了。”
玄天机脸上的异色一闪而过,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瑞枫叶竟然这么快也准备了一份!这件事莫非他们早有预谋?拿据说他很爱的未来娘子谋划?
秦公公捏着手里的折子,问:“公子,还递吗?”他跟玄家打了多年交到,这还是玄家第一次落后别人一步。
玄天机脸色十分难看:“递,为什么不递!”瑞枫叶!你也不怕章栖悦掉水里淹死!
玄天机拂袖而去!
尉迟府中。
尉迟大司马关了房门,看着站在下面的夫人女儿,气的不知如何示好:“跟你说的好好的为什么不跳!现在好了,皇上不定怎么拿这件事恶心人。”说完,又紧张的四下看看,唯恐最后一句外传。
尉迟解语委屈的掉眼泪,楚楚可怜的表情非常惹人心疼,可惜没有人欣赏:“我没有推她,凭什么让我跳!您没听见周围的人怎么说,都说我做贼心虚,若是我没有推怎么可能跳;还说我是死鸭子嘴硬,前一刻不承认,这回就跳。爹,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尉迟夫人心疼的上前抱抱女儿。
尉迟大司马气的火冒三丈:“她们说你!说你!”尉迟大司马气的团团转,顿时吼声如雷:“就为了这点小事你就不跳了,就为了这点屁事,你要葬送了尉迟家!”
尉迟夫人看着逼近的老爷,赶紧将女儿护在身后:“多大的事,也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哪里有葬送尉迟家那么严重,看你把孩子吓的!”
尉迟大司马闻言恨不得把尉迟夫人休了:“我什么时候吓唬过你们!现在朝中什么情况你们懂几分,十三皇子是谁的人你们不清楚!我这位置现在碍眼的很,你们又上赶着让皇上抓我把柄,不是害家是什么!”
尉迟夫人闻言脸上有份动容:“真的那么严重?”
“这还是保守估计,就怕是套等着我们钻。”
尉迟解语闻言突然觉得背脊发凉,她想起进忠王府时,有人跟她说章栖悦不善琴艺,还说章栖悦没有脾气最好拿捏。
尉迟解语想到这些,不敢看父亲、母亲的脸,垂着头,心里隐隐不安。
尉迟夫人脸上也多了份凝重,她年纪大,赵玉言的事她知道几分:“还有么有办法弥补。”
尉迟大司马看向尉迟解语。
尉迟解语瑟缩一下。
尉迟大司马咬咬牙:“我先进宫看看!说不定只是我想多了。”说完扔下这对教也教不会的母女离开!
尉迟夫人心里微微不安,早知道她就不让女儿逞一时之快,谁知道章栖悦看起来那么草包的人还会弹琴,弹的那么好,惹急了女儿才出此下策。
她根本就不该去!拿着别人送的请柬非去探章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