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尚有温暖的尸骨身上。
“这个棋劫,我们总算赢了!”
洛水之阳,夕阳西下。两骑并立,慕容垂仰天长叹。
慕容恪却黯然不语。
慕容垂凝视着他:“兄长还在为沈劲的事惋惜?”
慕容恪摇摇头:“前岁征山东时,不能保全辟闾蔚;此次又让沈劲死于剑下,虽然都非本意,实在有愧于四海啊!”
慕容垂也低下了头:“以往不谏,来事可追,兄长何必汲汲于往事呢?该多想想以后的事啊!”
慕容恪的语声更凝重了:“我正是为以后的事情担忧啊!棋劫虽胜,大局未决,洛阳虽得,凋敝不堪,中原得失,仍在一念之间。我担心的是,朝中天子和显贵们恃胜而忘忧,将为强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