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笑之至的流言呢?”
雷翔宇轻松地反将了白定樵一军。
白定樵不觉击掌,连声点头叫好,“雷兄这话说得有理,若非嫉妒你,又因何传此种明知不实的谣言?”
谣言本是好事之徒为之,若非妒羡,为何天下人之多不谣传,偏偏中伤他一人?
换个角度来看,不就是因为雷翔宇一向在这一方面“傲视群雄”,人们才特意造这个谣,不是吗?
“好啦!白兄此次前来不会是想和我讨论这无聊到近乎可笑的谣言吧?”雷翔宇叹了一口气笑笑说。
谣言只对那些对自己没有自信的人才能造成伤害,对雷翔宇来说,只是有些不胜其扰罢了。
“当然不是。”白定樵摇摇头,他可不是一个无事之徒,这话只是他随口提提的。
“那白兄所为何来?”他知道白定樵一向不喜麻烦他人,若不是真有事,断不会前来找他。
“我想我要找的人可能就在苏州,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借重雷兄的力量,苏州合该是你的地盘,你一定比我熟。”自从上次偶然一瞥,他几乎确定他可以在苏州找到梦中佳人。
“这当然没问题。”雷翔宇一口答应。
他也明白白定樵为了他心中的影子花了多大的心力,就算是陌生人,单看他的痴心真情,也会二话不说的助其一臂之力,更别说他和白定樵这多年来的友谊了。
“那我就在此……”白定樵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窗外不知什么东西引住了他的注意力,让他不仅未再说出一句话,就连眼光也定住了。
雷翔宇好奇的跟着白定樵的目光向外看去,在明白白定樵看到的是什么后,他的眉头蓦地蹙了起来。因为白定樵看的不是别的,正是恰巧经过的寒竹。
雷翔宇明白寒竹的美足以让人目瞪口呆,一般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可连为了心中的影子而追寻多年的白定樵也是如此反应,倒教他有些讶然。
而且令他不愿深思的是,他对此竟然感到生气?
“白兄?你还好吗?”他的口气饱含酸味。
白定樵这才像大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她就是你的娘子?”
雷翔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白定樵脸上的惊喜,是任何有眼睛的人都不会错认的。
难道白定樵的梦中情人竟然就是寒竹?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白定樵不是说他从没见过寒竹,或许他是见过而不知罢了?而以寒竹的美貌,足以让一个男人一见为之钟情一生而不悔。
凭白定樵的条件,和寒竹也算得上是一对才子佳人,若是他俩真的郎情妹意,他又怎能枉做小人?
寒竹和他之间的婚事一开始本就是权宜之计,就算是结束了,也不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早先的心烦,在此刻却像是酦酵般的膨胀、扩大,在他的心中渐渐酿成他自己也说不出的不安和心疼。
“雷兄,小弟能在舍下住个几天吗?”白定樵似是心神已远的问着,全然没有发现雷翔宇脸上不甚自然的表情。
雷翔宇心中莫名的浮起于百个不愿意。
他是怎么了?白定樵是他的至交,让他住几天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更何况他方才允诺要帮他的,怎么这会儿却又做这样的反应?可他刚刚不明白他要找的人原来是寒竹,是他的妻子呀!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嘀咕。
但寒竹和他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就算她真的发现白定樵比他深情也比他好得多,最终甚至爱上白定樵,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说来他还欠寒竹一个相公,而白定樵绝对是个上上之选,那他到底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当然没问题!”雷翔宇趁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