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两家,包一顿饭,月俸没这里多,逢年过节更没有东西发,一个月就一天假,还得额外多做其他活儿。可在这儿,一个月就有四天假,活儿也不重,一天三顿都包了。我娘也说。。。”
他忽然打住话头,脸色涌上羞涩表情,摸摸脑袋不好意思一笑。阿守瞧他表情,打趣道:“你娘也说让你好好干,好攒钱娶媳妇对吧。”
“嘿嘿。。。”害羞地笑笑,算是默认。
晚倾城道:“我希望你们不是违背内心说话给我听。”
两人忙道:“晚姑娘,我们说的都是心里话。”
晚倾城这才露出一个轻松地笑容,“刚才我说了,过几天整个倾城美味都会有变动。你们可有兴趣做掌勺师傅?”
两人一听,不可置信地说:“我们若做了掌勺师傅,那满师傅和霍师傅、、、”
阿守诧异道:“晚姑娘要开河粉分店?”
171摊牌,离开
晚倾城神秘道:“过两日你们便知倾城美味地新动作。你们可有兴趣?”
两伙计见她不是玩笑,惊喜地点头说愿意。晚倾城瞥眼外面出现地人影,对三人道:“好,谈话结束。大家各就岗位做事。”
对进来的甄齐道:“明天晚上提前打烊,召开各店掌柜会议。”又对阿守道:“你也要来参加。”
霍刚到来不久,食客开始三三两两出现河粉店,晚倾城也不过问满扈来不来,扎上围裙,戴上厨师帽子,亲自掌勺烹调河粉。
太阳高高升起时,满扈出现河粉店内,看到掌勺地晚倾城,心里微微地有些不自在。
昨晚回去后,他才知道下午晚姑娘到家里找过他,听老娘亲说曾站到厨房门口往里看,满扈心里当场就咯噔一下,那晚姑娘小小年纪就能开几家分店,自有其厉害处,必定是察觉了什么,所以到家里一探究竟。
往厨房里看,必是不信他真的生病抓药,这一看不就露陷了吗?老娘亲和媳妇听他如此一说,便有些慌张不安,又拿出晚姑娘留下来地钱,还有半盒吃剩地糕点,直问这个怎么办。满扈说都吃了还能吐出来不成,这钱照收就是,反正这个月他也是白干,多少算是一点补助。
“满师傅可来了,听你娘说你病了,大夫可说是什么病?”
晚倾城快人快语,抢先开口,脸上笑得格外动人。满扈忙道:“多谢晚姑娘关心,我这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晚姑娘,我想。。。”
“满师傅,那你等一等,你看食客挺多,我忙过这会再说。”晚倾城堵住他往下地话,还不好意思地一笑。
经常来地食客见状,说道:“满师傅,你们家老板心地真好啊,这么体恤下属地老板,还真没见过几个。”
“晚老板,你还招人不?我也到你这来做事算了。”食客半开玩笑地说道。
晚倾城笑道:“您可是大老板,能赏脸经常来帮衬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这小地方可留不住大老板呀。”
那边坐着地满扈一听后面地话,心里顿觉是话中有话,好像是冲自己来似地,脸上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晚倾城忙得一脸开心,坐着地满扈有些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对晚倾城道:“晚姑娘,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还是先回去了。”
晚倾城忙道:“满师傅,你说你吃了这么久地药,怎地没见几分起色?我估计是你没找对大夫,你再等一会,我认识一个医术很好地大夫,跟他说了,要为你诊治。”
满扈一听心里有些发慌,既疑惑这晚姑娘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又怕她说地是真的,万一真来了个大夫,他就得当场出丑。
急忙道:“不劳烦晚姑娘了,我回去歇歇不碍事。晚姑娘还是先忙着,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