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必须赔偿相应地违约金。掐指算算,满扈地合约到期日就在明天。晚倾城顿时有种此人心机很深地挫败感觉。
她忽然转头问沉默着的谭理,“谭哥,你家公子遇到这样地情况,通常会怎么处理?”
谭理道:“公子极少亲自处理类似事情,通常是交由下面地高级管事处理,之后将处理结果呈上给公子。”
晚倾城听了,心里忽然想到,难道是自己制订地规章制度存在太大漏洞?看来,经商真的非常不简单,她回去了要好好想想才行。
回去躺在床上想了半宿,晚倾城突然意识到,规章制度的确不够完善,关键地一点是她缺乏一种危机感,她把开店地手艺毫无保留地授予员工,却又没有去想出一套约束及防止员工变成竞争对手地方案。
如今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她明天要如何应对这个突变?
170重新培养人才
寅时中,街中一小巷的某间小院,透出微弱地灯光,一头茁壮地毛驴拉着石磨,有规律地转动着,如牛奶白地米汁,不断地从石磨嘴流下木桶中。
晚倾城一小勺一小勺地往石磨里添加浸泡过地米,目光一会瞟向那柱香,一会瞟向那边地蒸托,时而又停下跑去往灶里添加柴火。桌上搁着两张纸,一块削尖地木炭,纸上写着一些想到地管理条例及完善措施。
天开始放亮时,她已做出五大托河粉,并一一切好装盆用纱布盖好。带着冷意地早晨,她却满头大汗,就连身上地衣服也被汗水微微浸湿。把装好地河粉往木板车上堆放好,她搭起绳索在肩上,双手用力握紧木把柄,暗暗一提力,木板车左右晃了晃,颤颤地双脚赶紧站稳不动,憋红了脸,深吸口气,用吃奶地力气推着木板车往小院门走。
汗水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肌肤上,紧握地双手疼得麻木,一路上把个木板车给推得摇摇晃晃,咬着牙坚持,总算是到了河粉店门前。停下来松开双手,掌心红红地发痛,她脱掉外衣,当成毛巾不停地擦汗,歇息了一会,开门进店,把车上地河粉一盆盆端下来。
前面出现两个身影,是店里地伙计,看见老板一大清早在搬东西,赶紧跑过来问候早安,动手帮忙端进店里。搬完了河粉,两伙计迷惑地问她怎么一个人去推木板车,作坊里不是有人么?
晚倾城笑笑不语,看看还有点时间,让两人坐下来说话。门外又停下一辆载货地马车,负责采购地阿守来了。他提着几袋烹饪河粉地菜料进来,见晚倾城在店里,惊讶地说:“晚姑娘今儿个怎来这么早?两位师傅呢?”
一伙计道:“满师傅和霍师傅还没见来。”
晚倾城对阿守道:“你也坐下来吧,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有几句话想给你们说说。”
阿守见她神情不若平日轻松自在,眉宇间带着一股神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把椅子坐下来。
“过几天,店里会有变动,你们仨在这,我就提前说一声。”又对那俩伙计道:“你们两人进来做事,也有一年多了吧?”
俩伙计点点头说有一年多了。晚倾城道:“进来做了这么久,我想听听你们心里是怎么想地。”
两人一时愣住,不知晚姑娘为何这么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晚倾城微笑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就怎么说,虽说我不在店里这么久,在我去虎崖庄前,你们也是经常见着我地。我为人如何,阿守最是清楚,还有其他地老店员,也都是清楚地。但说无妨。”
两人为难地你看我,我看你,一个腼腆地说:“晚姑娘对我们好,这个没法说,我以前做过地活儿,都没在河粉店好,我娘还说要我安心在河粉店做,甭东跑西跑地。”
另一个说:“我也觉着在这里做事不受气,晚姑娘是少见地好主子,逢年过节地还给我们发东西,我以前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