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的兵器。夺命环中缠绕着一条钢丝锯,用的时候只要拉着这个小环,其利断金。”
龙腾脸上现出讶异:“就是这根线?”
唐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不是线,是钢丝锯。”
“钢丝锯我知道,不是野外求生用的吗?”他们部队就有专门配备的钢丝锯,郝大壮那小子就很擅长用,那玩意儿的确是好,有一次潜入毒贩窝点,郝大壮就是靠那个干掉了几个暗哨,令他们顺利进入了敌人的营地。但是一般的钢丝锯都是两个大环链接,方便双手同时发力,像这种手镯式的他还没有见过。
龙腾神色变了几变,沉声问:“你是说那个南宫熠的手镯是钢丝锯?”
唐玦点点头:“而且他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碧玉扳指,那个应该是拉小环用的。”说道这里,她自信的点点头,“嗯,他的那个手镯上一定有个暗藏的小环。”
“那么他是杀手组织的人?”
唐玦摇头:“不知道。”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我感觉那个人并不坏。”
龙腾有些无语,谁也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呀。摇摇头道:“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快点休息吧。”见唐玦没有动,又道:“你难道不累吗?”
唐玦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睡着了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龙腾背脊猛然一僵,握在手里的杯子差点儿滑下去,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去,将水杯递给她,沉声说:“胡说八道什么!我既然能带你到这里,就一定能找到能帮你解降的人。你放心吧!”
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水光,忍不住抚了抚她的长发:“别多想了,睡吧。”
“龙腾,谢谢你。”唐玦紧紧地握着杯子,眼泪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落在杯子里。她并不是个软弱的女孩子,师父惨死、肉身被毁她都没有流一滴泪,可是这会儿,面对这才认识几天的男子的以命相护,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她不在乎是不是能够活下去,即使活着她也只是想给师父报仇。在她近二十年的生命里,看惯了鄙夷、白眼、冷漠和怜悯,除了师父从不曾有个人这样关心和爱hù 自己。这瞬间,她只觉得一颗心软软的,涨得满满的都是感动。
龙腾从她手里拿杯子时,感觉一滴水落到手背上,想了一下他才明白过来,忙坐到她身前问:“怎么哭了?是哪儿不舒服吗?”他自二十岁考入军校起便生活在军营里,虽然出任务的时候也接触过女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更不知道如何去哄,只是呐呐地道:“别哭了,别哭了。”
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去给她擦,不想却越擦越多。龙腾有些手足无措,他心里只当唐玦是害pà ,见安慰不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丫头你等着,我去给你把人找来!”
“龙腾!”唐玦掀开被子下床,站得有些急,踉跄了一下。
龙腾立è 回身扶住她:“怎么了?”
唐玦抽噎了一下,嘟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龙腾忽然有些心疼,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绒绒的发,低声道:“没事的,你不要想太多,既然那人叫我们到十里坡来,肯定会出现的。”
“可是……”唐玦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一般的苗人根本不懂蛊术,只有那种与世隔绝的土著黑苗才会研习蛊术和巫术,可是既然与世隔绝,必然世代生活在深山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可是一个旅游小镇。
龙腾心里骤然有些发冷,自从那天看见了凭空出现的“十里坡”三个字,他的心里眼里就只剩下了这个地方,很主观的便认为只要到了这个地方,唐玦就一定有救,因而历经千辛万苦也要到这里来。可是现在经唐玦一提醒,他突然感到很没底,一丝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