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从后背渗出来,心里拔凉拔凉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唐玦瞬间惊觉,推了龙腾一把。龙腾扬声问:“谁啊?”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龙哥,是俺们。”浓浓的山东口音,不是陈向东那厮是谁?
唐玦迅速擦干泪,陈向东和秦天已经从打开的门缝里面挤进来了。看见唐玦明显愣了一下,秦天反应快,叫道:“嫂子。”
陈向东也明白过来,嬉皮笑脸地叫道:“嫂子好!”
唐玦的脸腾地一下便红了。
陈向东很自来熟地说道:“嫂子,没打扰到你们吧?”
唐玦脸红的都快滴血了,想到刚才两人的拥à ,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龙腾颇为尴尬,干咳了一声,问道:“那个,你们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陈向东被这么一问,立马转移了注意力:“怎么没有?龙哥——”他压低了声音,“刚刚那帮人说是来考古寻宝的,与这边的地头蛇混在一起,我看多半不是好人。”
“考古寻宝?”龙腾疑惑地看了眼唐玦,见她一副了然地神色,“你猜到了?”
唐玦点头:“我刚刚不是说那个人一身土腥气了么?”
秦天和陈向东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问道:“什么意思?”
“他们是不是带着这种形状的铁锹?”唐玦比划了一个洛阳铲的形状问。
“这个倒不知道。”秦天道,“不过他们好像在说李润之什么的,隔得太远,我们没听清楚。”
“李润之,这名字有点耳熟啊!”龙腾若有所思。
唐玦眼中神采奕奕:“李润之是哀牢山的一位末代土司,据说新平李家从明代起就是世袭土司,祖辈李毓芳在清朝乾隆年间平乱有功,被皇帝诰封为‘云骑尉’,赐‘哀牢土司’,世袭爵位,李家几百年来积累的财富不计其数。到了李润之这一代,不仅拥有自己的钱币铸造工厂和上千人的私人武装,还与当时的国民党勾结,在茶马古道设置路卡、牟取暴利,而后修建了豪华的‘陇西世族’庄园。据说其财产富可敌国。可是这位传奇人物死了之后,他手中的巨额财富也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李氏一族的墓被盗得千疮百孔,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 这批宝藏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龙腾听罢十分惊奇:“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唐玦眼中阴郁一闪而逝,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奇怪?你去百度一下保证知道得比我还要详细。”她想起几个月前跟师父经过玉溪,师父跟她讲过这些事,当时她十分感兴趣,专门找了家网吧去查了资料。
现在说起这件事,师父却已经仙去了。
秦天反应过来:“嫂子是说那群人是盗墓贼?”
唐玦双颊明显又红了起来。龙腾咳嗽了两声,瞪了秦天一眼。
陈向东呐呐地说道:“可是那个叫南宫诚的不是教授吗?”
唐玦心中一动,喃喃道:“世人相传那批宝藏是在南达,难道竟然在这里?”
龙腾道:“你说什么?”
唐玦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陈向东见龙腾对唐玦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禁向秦天挤眉弄眼,偷笑不已。
龙腾低喝道:“不许笑!严肃一点!”
秦天和陈向东嘻嘻哈哈地立正敬礼:“是,首长!”
唐玦知道龙腾出生军中,现在看来,这两位必是他的战友无疑了,只是他不说,她却也不便多问,遂留他们在房间聊天,自己提着那一罐药和先前让龙腾买回来的蜂蜜、面粉进洗手间炮制去了。
与此同时,客栈的另一个包厢里,南宫熠等人正在享用展飞为他们准è 的接风宴。
展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