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淫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杨孤鸿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这是怎么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妳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说罢,就要扑到郭美美身上,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杨孤鸿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杨孤鸿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杨孤鸿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杨孤鸿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