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肉体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Jian一回。”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杨孤鸿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强Jian法?妳那叫被他强Jian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强Jian他了!我陈红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阴,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Chu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赤裸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下体重新结合。郭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