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试图在《意乱情迷》里寻找日本女生,临到最后找到一个准备去法国的中国女生。她叫萧然,虽然不如小珍眼里有普罗旺斯般气息,没有薰衣草馨香盈手,但编导还是毅然决然让她去了。法国,无数经典影视作品的归宿,是许文强倒在血泊中呼唤的名词,也是紫菱的爱情生根发芽的地方。这个国家可以让空气都变得浪漫,浪漫得让村上春树嫉妒地喃喃自语:我,不辞常做法国人。
但把法国意象放在电影《意乱情迷》里,多少有点不着四六,就像没给咖啡加糖,而是加了盐。《意乱情迷》的风格基本可以这样概括:原著是跟日本有关的,人物造型是韩国的,人物关系是美国的,社会现象是中国的,最后去了法国。所以,这个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意乱情迷》去掉头尾两字,就是“乱情”,再简单点,就是“乱”。
“乱”,不是黑泽明的《乱》,是八○后韩寒的《长安乱》。死于1900年的著名浪子奥斯卡·王尔德在面对新世纪时叫喊:“世界完蛋了”;以阿抗为代表的中国八○后最初也扯着嗓子吼道:“爱情完蛋了。”他以为自己找不到爱情了,结果最后找到了。在与阿珍、萧然两人的辗转缠绵中,他获得了爱情的真谛。阿抗虽然乱,但“乱而后治”,达到情与欲的统一,灵与肉的默契。
真实年岁只跟八○后相隔六年,但我觉得与他们的距离足有六光年,这样的距离,基本让我不敢妄自揣摩八○后的恋爱心态。是要爽由自己,爽一下就行,还是愿意负责任,我实在判断不出来。比如,愿意给龌龊老板做情人的阿丽,刹那间希望跟西哥长相厮守;迷上阿珍的西哥为阿丽的伟大感动,顷刻间爱情呼叫转移。每个人在一瞬间的选择看不到任何逻辑,而是“乱”,乱得香艳无比,但乱得会让部分人失去方向。
跟原著比较,《意乱情迷》有点像东北菜“乱炖”,台湾导演小徐学了一口纯正北京话;几位风格不一,程度各异的男演员;几个身材不一,年龄有别的漂亮妹妹;中外血统第六、七代导演客串;甚至还在2007年的爱情中安排了些上世纪90年代流行的情歌,令人目不暇接。八○后人物甚至“乱”到直接冲进正在做人流的手术室,乍看用略显糙劲的稚气揭示了某些医院的管理问题。
但我不是想批评《意乱情迷》。在正处于转型期的中国社会,“乱”一定不是哪一个阶层的独特现象,它既是个性,也是共性。在浮躁的环境中追求两性心灵的交融,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跟八○后之前的男女比,他们无非“多试了些,多换了些”而已。多当然就乱,这是必然逻辑。何况,“风情”二字在《意乱情迷》里随处可见,有养眼的四位美女,从许戈辉式学生味到丰满长腿熟女型一应俱全,要求更多有意义吗?
韩寒的《长安乱》情节设置将读者带进一个荒诞的武侠世界,但是在修辞上又拉扯着他们离开他所营造的背景。读者就在这样两难的境地里,被动地寻找自己的位置。对《意乱情迷》而言,观众的感受应该差不多。“乱”得有风情,让大家心旌摇荡,就不会少人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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