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要說什麼,這幾個月總是這樣,江逝水推說怕疼,李重山還沒怎麼動他,他要麼就咬著手背,要麼就紅著眼睛要哭。每每都是李重山退讓。
這回仍是李重山退讓了,他問道:「今天去哪兒了?」
江逝水連忙抓住轉移話題的機會,從他懷裡掙出來,說些蹩腳的玩笑話,獨獨不提自己去了驛站。李重山心裡憋著火,又不能在他面前發,最後吹了蠟燭,兩個人如往常一般,各自占著半邊床榻,各自睡下。
李重山哪裡睡得著?他用近乎貪婪的目光描摹江逝水的身形,仿佛要將他吞吃殆盡。江逝水渾然不覺,他在外邊跑了一天,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等他睡熟了,李重山才抱住他。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靜得沒有一點聲音,江逝水又開始說夢話了。
「兄長。」
李重山下意識拍拍他的背,安撫他,卻不想這回江逝水陷得深,他喊了一句:「住手!」
他從夢裡驚醒過來,把李重山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推開。李重山順勢閉上眼睛,沒有讓他發現自己還醒著。
江逝水坐在黑暗裡緩了許久,然後從榻尾摸下床,給自己倒了杯茶。他一個人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最後披上衣裳出去了。
沒多久,李重山也坐起來了,他還想不明白那句「住手」是什麼意思,但是江逝水夜裡出去,他得跟著。
李重山把整個將軍府都交給江逝水處置,江逝水問過他的意思,最後整理出一個偏僻的房間,供奉著他父親與親生兄長的牌位。他從夢中驚醒,不知道該去哪裡,就想著去父親和兄長的牌位前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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