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相比之下,只有他手中的那一柄剑格外的明亮雪白,如黑夜中的夜明珠般放射着耀眼的光辉,而且那种光辉异常的让人感到寒冷与恐惧,那上面杀气凝结。
绿衫青年说:“果然不出所料,疯杀手,你真的跟来了。”
被称作疯杀手的却并不答话。
绿衫青年又说:“你能与我们并列“中原十杀”,想必真有过人的本事,你一直都在蒙古人的刀下保护着宗北望,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着便仗剑而出,狂妄而狠毒的目光,在三步远的距离停住脚步,手中剑缓缓提起,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揩了揩剑锋,杀气愈浓的膨胀着。
疯杀手突然沉了声对身旁的宗北望说:“想办法走。”
宗北望却拒绝:“大侠为了救我,我又岂能置大使而不顾呢?他们冲我而来,我又岂甘愿缩头,道义之上,生死何惧!”
疯杀手说:“他们是“杀手门”的鬼毒残绝四大杀手,如果再加上阴杀手的话,天下没有人过得了他们的“五杀阵”,你留下来也是枉送性命,你还有重任在身,你不能死!”
绿衫青年轻蔑的冷哼一声:“想走?既然来了谁都走不了!”
宗北望的神情中再次的有了无比愤慨的霸气,那霸气既是不耻,不屈,也是一种视死如归,他看着眼前的鬼残毒绝四大杀手说:“在一群败类面前,宗某岂会退让畏惧!抛头颅洒热血死得其所!”
“啪,啪”突然有人拍手称赞的鼓着掌,继而传来一个声音:“好,说得好!好一个死得其所,蝇虫小人,苟且偷生,真英雄豪杰,死得其所!战龙宗北望,果然是个不怕死的热血英雄!”
剑拔弩张的众人循声而望,但见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上,还有一个白衫青年,翘着二郎腿斜靠着树杆,手中还拿着一把白扇,斯文慢理的摇着扇,刚才的掌声与话想必正是自他而出。
绿衫青年带着愤怒的狂杀之气责问:“阁下又是什么人?难道也想来趟浑水凑热闹?”
白衣拿扇青年自树上一跃而下,徐徐的走了过来,看着四杀手,上下的打量着,点了点头:“穿火红衫的“鬼杀手”冷残阳没错,穿白衣的是“绝杀手”白天霸也没错。”又多看了两眼绿衫青年说:“你嘛!,一脸狂妄,好象天下人都不在你眼中,“残杀手”楚狂雨也不会错”又看着那空手的黑衣青年说:“出手狠毒,总想一剑致命,爱穿黑色,“毒杀手”古惊风也货真价实,你们的首席杀手“阴修罗”高宝龙呢?怎么不把“五杀阵”摆出来,或者是干脆把“北杀”金中原也搬出来,才表示隆重嘛!”
绿衫青年恼怒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见识“五杀阵”和门主!”
拿扇青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你是个东西吧,可我横看竖看斜看直看你都没有形状,长不长短不短,方不方圆不圆,奇形怪状的我还真形容不出你是个什么东西,看来你就是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歪门邪道的!”
拿扇青年没点正经的嬉笑戏说着,“残杀手”楚狂雨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扭曲着,是无比的恼恨与震怒,骂了声:“你找死!”剑鞘脱剑飞出,直奔拿扇青年的头部,手中剑也跟着出手,一道乌黑的光芒闪过,如天空中,暴雨前的乌云,在雷声隆隆中,那乌云破碎成无数细块,如暴雨般刺向拿扇青年,此正是楚狂雨的独门剑法——狂雨剑法。
拿扇青年不慌不忙,一摆手中扇,施展出极灵巧的身法,边应付边说:“尽管把你的狂雨剑使出来吧,就是加上残阳剑,惊风剑,天霜剑,甚至加上首席杀手的修罗剑,北杀金中原的天罗地网中原剑,还有什么百花风雪催心剑,杀手门倾巢而出,本人也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拿扇青年嘴里边说,手里并不闲着,一把扇子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