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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 / 5)

望咽喉胸腹等要害部位。

宗北望却不硬接,同样移形换位,避过黑衣青年极毒辣的几剑之后,手中剑也挽起白色剑花,使出祖传“宗家剑”,但见人如猛虎,剑若流星,变幻交错,分袭黑衣青年头部双足,剑风四起,卷起干燥的尘土,树枝连叶沉浮扬飞,黑衣青年被攻得连退,似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但却又退避有序,毫不慌乱。

突然,退避的黑衣青年顿足停下,宗北望的一剑直直的刺向其心窝,眼看那一剑便要穿进心窝,但黑衣青年却不慌不忙 十分镇定,待剑近仅三指距离时,突地弹剑而起,横于胸前,宗北望的剑正好刺于其剑平面之上,黑衣青年封住宗北望剑的同时,以极快的身法移步旋身挡宗北望的剑借势从剑侧滑过,剑锋便已极快的削至宗北望推剑的手腕,动作极快,且一气呵成。

“哐啷”一声,宗北望的剑坠地,人却疾速滑退,黑衣青年却得势不饶人,更辛辣的数剑进逼。

当宗北望退至一棵大树时,已无法再退,黑衣青年的一剑对直的刺往宗北望腹部“丹田”穴,然宗北望已无法闪让,高手过招,争的是分秒的时间。

突然间宗北望左手成爪,上举下压,右手成爪下压上举,至腹部丹田时,双爪成抱式,但见黑衣青年的剑刺入双爪的空隙之后,再也无法刺进,仿佛陷入泥潭的牛一般,剑上之力全化为乌有,进退不能。

宗北望被剑伤的手不断的滴着鲜血,但双手依然铁钳一般有力,黑衣青年的脸崩得愈紧,两人在进行着真正生死的较量。

猛然,宗北望一声怒叫,双手反旋,“叮当”一声,很清脆的声音,黑衣青年的剑已断为两截,宗北望借势移步上前,双手结结实实的击在黑衣青的胸部。

黑衣青年的身躯斜飞出去,但却被他使了个千斤坠落地站稳,却又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手捂胸,嘴角处慢慢的溢出一丝鲜血。

宗北望缓缓的上前两步拾起了自己的剑,略抬起了些头,便能看清那是一张沧桑的古铜色的,充满了霸气的脸,眼里充满着无比的刚毅,他看着黑衣青年,似有无比的愤慨说:“我宗北望舍身亡命保家卫国,竟然四处遭遇截杀,我看你身上也是流着宋朝的血,却为何甘当蒙古人的鹰犬,尊严何在?血性何在?”

黑衣青年冷笑两声:“杀手的眼中永远都只有主顾,只有利益,是没有国界,不讲道义的,只要有钱,心就会动,眼就会红,这是杀手的原则与习惯。”

宗北望无比的仇恨与愤怒着,把眼烧得血红,咬了咬牙:“那你就得为了这种原则与习惯去死。”说完,再度挺身而进,怒叫声中,手中剑幻起刺眼的白芒,无比的凶猛。

黑衣青年却没动。

宗北望的剑却没有刺中他,半空斜里一剑将宗北望的剑挡开,同时间还有两支剑从正面与侧面袭向宗北望。

宗北望心惊沉身疾退,三支剑锲而不舍!

就在他无法招架闪避的时候,又是凌空奔出一剑,一柄雪白的长剑,在阳光下幻起刺眼的光幕。

但听得数声金铁交鸣声,古树摇晃,劲风激荡。

先前的三支剑被逼退,后来之人也落地。

先出现的三支剑在三个身着不同颜色的青年手中,一个身着白衫,一个身着绿衫,一个身着火红衫,连同先前的黑衣青年,并站一排,成为一道充满肃杀的风景,每一个人的神情中都僵硬着冷漠的杀气,如僵尸一般,面无表情,只有眼中放射着锋厉逼人的寒芒。

后出剑的人,面孔被散乱的头发遮掩住,散乱的头发已很久都没有梳洗过了,像是一窝败草,败草中唯那一双目光异常的凌厉。

乱发人穿得极为的陈旧破烂,而且很脏,像是一个慵懒的乞丐,还光着脚,脚上也是脏得毫无形状可言,像一块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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