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师弟能胜么?”
盘蜒善辨人心,先前看庆仲对东采奇神色,心里已猜的八九不离十,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心里却暗中不满:“这孩子小小年纪,真不学好,竟看上了自己的师姐?我十三岁的时候。。。。。”却想不起自己幼时是怎般模样,也不知这庆仲所以为东采奇着迷,有一半乃是盘蜒那幻灵衣物消失之故。
台上两人来来往往的打了三十合,群雄大感鄙夷,有人道:“丰益,你连个无毛小儿都打不过,还有脸争甚么武林盟主?”
又有人道:“你逃甚么?躲甚么?上去与他拼啊?”
丰益铁青着脸,瞧出庆仲已经气馁,突然气势一变,一脚当胸踢出,乃是一招“庖丁解牛”,这一招凶悍异常,乓地正中庆仲胸口。庆仲“啊”地一声,气息大乱,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东采奇急道:“师弟!你认输。。。。”
盘蜒蓦然对东采奇道:“你亲我一口。”
东采奇瞬间脸红的如红苹果一般,说道:“你乱说甚么?你。。。。你莫要戏弄我,我告诉。。。告诉师妹。。。”
盘蜒道:“我并非占你便宜,你亲我一口,这孩子便能凭自己本事取胜。”
东采奇见情势危急,顾不得多想,在盘蜒唇上一吻。恰巧庆仲慌忙之中,连连败退,朝东采奇这厢一瞧,见此状况,猛然一股怒气冲入脑中,发散四肢,心中埋藏多年的仇恨如火药般点燃开来,增长内力,激发出莫大的潜能。
庆仲大喝一声,不顾性命的反扑上去,双拳一捣,打中丰益胸口,喀剌剌声响,丰益肋骨折断,筋麻骨软,支持不住,当场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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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悲叹一生红颜冷
东采奇见师弟果然取胜,甚是欢喜,大声道:“好!”庆仲刚刚那一招用力过猛,精力衰竭,踉踉跄跄的转过身来,指着盘蜒道:“你。。。。。你。。。。”一口气喘不上,翻身就倒。
东采奇将他扶住,替他推宫活血,稳住伤势,她好奇问道:“师弟他怎地突然功力大增了?”
盘蜒略一迟疑,说道:“我先前迫师妹。。。这般,实是迫于无奈,此行径无耻败坏,还望师妹重罚。”他本是生性顽劣,言行不羁之徒,近年来尝遍苦头,受了痛楚,变得收敛守规了许多,方才突发奇想,不曾细思,急催东采奇献吻,实是恶习发作,一时冲动,此刻想起,当真追悔莫及。
东采奇暗暗掐自己背心一把,羞赧道:“怪罪甚么?你这人一贯。。。。滑头至极,这又不是头一回了。你先说庆仲之事。”
盘蜒勉强开口道:“你师弟初战强敌,脑子顾虑太多,故而运用不开,他见你我亲吻,心生嫉恨,将内力一股脑施展出来,那丰益如何抵挡得住?”
东采奇脸上变色,嗔道:“师弟他才十五岁年纪,你。。。你怎地这样说他?他怎会有争风吃醋的念头?”
盘蜒心想:“我实话实说,瞧把你吓得。”遂斟酌说道:“儿恨父,女厌母,又非罕见之事。这孩子将你当做姐姐,便极易将其余男子视作大敌罢了。”他心中雪亮:庆仲对东采奇实有爱欲,但这话却不便明说。
东采奇松了口气,心道:“原来他将我当做亲人。”笑道:“好在你易容改装,他也不知你是谁。”
两人正在交谈,一劲装汉子已然在台上站定,说道:“万仙的狐狸精,你话说完了么?”
东采奇心里有气,打量此人,见他一身靛蓝劲服,腰束蛇皮带,长手长脚,手握长矛。眼下那丰益不在,她倒不知此人是何来头,于是问道:“阁下尊姓大名?为何出言不逊?”
汉子说道:“我乃山雕派掌门施达,道上朋友赠名‘飞天雕’,你这婆娘做出来的事,大伙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