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招,嘴唇擦过常牢官耳边,说道:“赢我不难,如你在五招内赢我,我便皆遂你心愿。”
常牢官心花怒放,以为她也对自己动心,瞬间脑热情动,浑身力气大增,说道:“好!”使出真实功夫,双手熊抱过来,东采奇软绵绵的在他身上一靠,常牢官闻着她身上香气,只觉下身充血,燥热无比,顺势吻向东采奇脖子。
东采奇瞬间一转,已到常牢官背后,在他后脑勺一按,使出血肉纵控念心法,常牢官身子骨瞬间柔韧的不可思议,仿佛练了瑜伽软骨功一般,腰一弯,已然对折,东采奇再将他腰带一扯,将其扯断,裤子落下。
常牢官惨叫一声,一嘴狠狠咬上自己那雀儿,霎时鲜血长流,痛的满地打滚。东采奇微微一笑,在他屁股上一踢,常牢官直冲落台,一脑袋撞在树上,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台下众人见得毛发直竖,仿佛亲受其害,纷纷大声惊呼起来。庆仲欢呼道:“师姐好功夫。”
东采奇肃然说道:“常老头,你道貌岸然,想不到竟是这等恶心人物!眼下这叫自作自受,今后再想欺辱别的姑娘,须得掂量掂量自个儿本事!若我得知你为非作歹,便将你一剑砍成太监!”群雄见她正气凛然,英气逼人,无不高声喝彩。
常牢官仍然晕晕乎乎,低声闷哼,爬不起来。
群雄中有人瞧出便宜:“她凭智计取胜,武功实则远不如那常牢官,我只要收摄花心,多半便能赢她,所谓不打不相识,待胜她之后,令她佩服,再行讨好补偿她便可。”
那丰益最是敏锐,大步跳上台来,说道:“姑娘,我乃贵明派丰益,人称“耳边风”,见姑娘本领高强,好生钦佩,只盼能领教姑娘绝学。”
东采奇心知此人与那常牢官一路货色,打一呵欠,说道:“你本事太差,打起来没劲儿。我让我师弟与你斗。他乃英雄少年,武功了得,你绝不是他的对手。”说罢朝庆仲一指。
庆仲面露喜色,又是骄傲,又是激动,便如登仙般的滋味儿,他手持双锏,一个纵跃,跑到东采奇身前,朝她点一点头,转身面对丰益。
丰益只觉颜面无光,恨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对庆仲喝道:“你这未断奶的小儿,怎能有胆上来?待会儿可别哭着找老娘要奶喝!”
庆仲惨遭灭门,最恨旁人辱及他父母,闻言大怒,一个前冲,左手铁锏打出。丰益心头一震:“这小子好高功力!”拳打脚踢,有攻有守。庆美、庆参等人在下头替他加油鼓劲,蹦蹦跳跳,叫声诚挚热烈。
庆仲有生头一回于众目睽睽之下迎战强敌,代替的又是最心爱、最看重的师姐,心下紧张,虽张千峰所传皆是上乘武学心法、精妙招式,可一会儿急躁,一会儿慌乱,功夫只使出五成来。而那丰益极为狡猾,心知硬拼难分胜负,便使出祖传“绕马逗牛”功夫,多守少功,频频引诱庆仲焦急,双方僵持许久,一时看不出胜败端倪。
东采奇隐隐能察觉庆仲思绪,心想:“师弟为何这般着急?唉,是了,我让他仓促亮相,他敬重我这师姐,引为无上光荣,所以只盼速胜,唉,可别害他输了。”
她忧心忡忡,就在这时,盘蜒忽然说道:“我与他数年不见,他已然将功夫练到这般地步了?”
东采奇立时狠拽自己耳朵,“呜”地一声,静下心来,往旁一瞧,见盘蜒站在她身边,又扮作一黑发大胡子,她低声道:“你怎地神神鬼鬼,忽隐忽现的?”
盘蜒连忙辩解道:“我须得打探消息,故而乔装改扮,我瞧见不少苦朝派的人,其中有第五层的人物。他们对这玉盘志在必得。”
东采奇大叫不妙,盘蜒劝道:“师妹放心,不管来的是谁,咱俩合力,我暗中捣鬼,也一并将其收拾了。”
东采奇松了口气,又凝神观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