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一切都令人满意。记得吗,他今天就会来。我很高兴一切顺利。”
格兰杰夫人紧紧关上了门。她的丈夫惊讶地抬头——这么粗暴地关门,可不是她的风格。
“凯瑟琳,”他看着她凝重的表情,“怎么了?”
格兰杰夫人深呼吸。
“是赫敏对吗?我们的女儿又怎么了?她自杀了?怎……”
“不……不是那种事,加雷斯。你听我说。”格兰杰夫人对丈夫说,“你必须保证在我说完之前不能打断我。”
格兰杰勋爵作了个不耐烦的手势:“如果又是关于让女儿拥有一段有爱情的婚姻,那你可以省省了,女人。我受够这种无意义的奇怪论调了。”
“你能让我说完吗?”格兰杰夫人语气坚定。
格兰杰勋爵有些吃惊:“如你所愿。”
“两天前,我跟女儿谈了一次,让我清晰地回忆起过去那件事。她说了一些事,而那绝不可能是巧合,加雷斯。我去找了洛伦佐神父,我们用圣水试了她……”
“圣水,但你知道她……”
“你答应过不打断我的……圣水。她没被灼伤。”
“没被灼伤!”
“是的。一切都在成真。我知道过去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试图让她触碰圣水,但每次都会带来伤害。但两天前,她的皮肤一直保持美丽,不落痕迹,就像……就像……玫瑰花瓣。”
“别提醒我!这么多年来你和你的软弱……”
格兰杰夫人无视她的丈夫,继续说:“所以你看,那都是真的。她能够爱!她已经不再是我们以为的那种造物。她如今是个神圣的基督的孩子。你可以问问洛伦佐神父,他亲眼看到了!”
“爱!但是……”
“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将她推给她不爱的人,毁掉她唯一的机会。她自己找到了爱,尽管那不是我们准备好的求婚者,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所谓?加雷斯,我告诉你,那毫无意义,因为……”
“那又怎么样?”
“……所以我做了我该做的。我赎了十八年前的罪,以确保一个灵魂投入上帝的怀抱。我跟两个人都谈过了,我看见了她和那个马夫——他的名字叫德拉科·马尔福——他们真爱对方。我询问了他们能否向对方承诺忠诚,包括身体与财产。”
“身体与财产!你是说……”
“无论是健康或是疾病,抑或任何应取悦主……”
格兰杰勋爵腾地站了起来,手里来自伯纳男爵的婚契被捏得嘎吱作响。
“……而他们两人都许下了誓言,因此!他们昨晚在洛伦佐神父的见证下成婚了!上帝让他们迅速前行,他们已经远走高飞,我相信我做了正确的事,我已经赎罪。而我真的祝福他们,你作为她敬爱的父亲,也理应送上祝福,他们值得一切健康与幸福!”
“凯·瑟·琳!我·必·须·追·她·回·来!备·马!”
“你·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已经结婚了!除了上帝以外,谁也不能打破这种关系!”
格兰杰夫人坚定地站在原地,尽管她的丈夫将那张婚契舞到她的鼻子面前,脸色发紫。
“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
“什、什么?”
“我昨天签出了一半的财产!现在已经掌握在伯纳男爵手里,让信使送去了!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们违背了婚约,必须放弃女儿的嫁妆!”
“你、你已经签了?”格兰杰夫人脸色苍白,“但丈夫啊,在双方见面之前签署不合习俗!”
“习俗——哈!我希望一切进行得越快越好。女儿的举动疯狂,我担忧她的性命于是尽可能地加快进程!你知道她的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