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先赏他们吃点粉粉,若是不行的话,再花力气对付他们。”
夏雪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那五官移位的男人一声怒喝,他的仆从们立即一窝蜂般朝楼梯涌上来。
东方语淡淡勾唇一笑,与夏雪各踞一面,摊开手掌,做出天女散花的姿势,将手里的药粉,对着下风处那批乱哄哄往上涌的仆从们飘飘扬扬洒了下去。
粉末很细微且轻淡若无色,那些人只见他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悠悠然对他们扬手,一时不知他们在故弄什么玄虚,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后,迫不及待就往上冲。
东方语见状,唇畔明媚笑意渐深,而眼眸愈加明亮动人。
冲吧,让脚步来得更猛烈些吧!
呼吸加快,吸入的粉末越多,你们也倒得越快!
那五官移位的男人看见她脸上诡异笑容,双目明星似的在光亮闪耀,一时不禁心下一凛,就在他忽冒起不好预感的时候,不好的事情已经接二连三在他眼前发生了。
他那些恶形恶相的仆从,空有张牙舞爪的姿势,而无一点威胁性的实际行动,便接连不断地一个个软绵绵往下倒,这一个接一下的倒在楼梯上,欢意楼便再次出现了滚人肉皮球的旷世奇观。
男人瞪大一双斗鸡眼,眼珠几乎在瞬间外突到地,看着那些转瞬昏软过去的仆从,他傻眼得楞住了。
而东方语与夏雪便在他发楞的时候,笑眯眯自楼梯上一级一级悠然往下走了下来,遇到有人阻碍梯级的地方,东方语还好心地帮了他们一把,不时用脚尖踢上一踢,助他们更欢快滚下楼梯,到达终点。
站在远远走廊上冷眼旁观看热闹的老鸨这下没法再淡定下去了,因为她知道那个滚歪了鼻子撞肿了额头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
相对于东方语与夏雪这两个在她眼里没有背景的小白脸来说,老鸨自然宁愿得罪东方语,而不是那个被人嗤笑的男人。
她一个眼色,欢意楼豢养的龟奴打手们立时迅速抄了家伙朝东方语二人围拢了过去。
那个滚得五官移位的男人,看见龟奴们将两个精致得跟娘们似的小子围困起来,这才回过神,上前踢了踢他那些不中用的仆从,却发现无论他怎么踢怎么拍,那些仆从们全都跟死人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却又呼声如雷,足以证明他们还好好活着。
男人这下更加怒不可遏了,手一挥,招呼那些还没有倒下的仆从立时加入到围困东方语与夏雪的行列中,今晚若不能捉住这两个小子一雪耻辱,他以后出门都得蒙着脸做人了。
“还不给我上!”
东方语挑了挑眉,有些遗憾地朝夏雪眨了眨眼,她身上所带的强烈麻醉药粉太少了,没办法,眼下看来只用拿出她最爱的奇痒粉来凑合着用了。
夏雪绷着脸,神态一贯的冰冷如铁,“铮”一声抽出了长剑,同时低声道:“语公子,你不要离开我长剑可及的距离。”
“小夏,你放心吧,我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东方语凉凉一笑,垂下眼眸,任由长睫遮住明亮眼眸内森寒的光芒。“你尽管拿他们好好练练剑,咱们今晚好好跟他们玩个痛快。”
想以人多欺负人少?
要知道,很多时候,人多不代表胜券在握!相反,有时候,人多了反而是一种累赘。只要是精英,一人足以抵万人。
那五官移位的男人看见她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云淡风轻般笑得出来,而这笑声竟然还是轻蔑的嘲笑,他心里的愤怒在这一刹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才确切。
总之,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立刻马上捉住那两个害他出糗的小白脸。
他一声厉喝,仆从开始对东方语她们动手,而老鸨也在同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