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惊,这是有着何人再路途之上袭击了车队。
公主…可还好…
因着來人是魏国的车队,也只是暂住几天罢了,故被安排在了偏院之中,由他带人看守。早间之时娄王前來拜访过,毕竟在如今的局势之下,魏国是当之无愧的一霸,与着魏国拉好关系未有何不可。
自是接待娄王之人是着季秋生。直到夜间两人方是散了去。
“宋将军,换班了。”
“情况如何?”
“还能怎样,皇宫之中安全的很,将军辛苦了。”
“你们快些去休息,一会还要换班,对了魏国使臣可是有何动静,莫是惹出何麻烦來?”
那换班的将士一愣“洠в袥'有,倒是他们的和亲公主好似一直在哭,也是不知怎地了,一旁的嬷嬷也不管來,想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和亲公主罢了。”
不受重视么,依旧如往日的那般么……
宋连清的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之上,抬头看向内里燃着烛蜡的房间,灯光恍惚之下只有一人的人影,屋内竟是未有半个侍候之人,他愣住,耳畔又是回想起当年的那句话。
‘小跟班,你说父王派來这些侍女是作何之用,我好害怕,每当父王对我们好起來之时,便是要自我们这里夺走何’
心头莫名的疼痛起來,握着刀剑的手狠狠的捏着,扯动着刀剑向着后方使力,碰了身上的铠甲发出阵阵响声。
“谁在外面。”
面前的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内里一身大红喜服的沐离殇就那般突兀的站在他的面前,倾国的容颜之上一双明眸在这夜间悄然撞进他的心内。
沐离殇愣住,半晌方是开口而言“是你,小跟班。”
“你还记得我。”他愣住,目光直勾勾的望进沐离殇的眸子“公主……”
她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忙是回手关了身后的大门,上前几步來拉住宋连清的胳膊示意他蹲下,两人方是蹲了下來身后便过去一班侍卫。
“公主。”
“带我出去走走,去哪里都好。”
御花园中,一个偏僻的角落,此间鲜少有人前來,倒也是一处清静可呆之处。
石制的桌案之上,摆着一银质的酒壶与一包花生。
沐离殇斟了一杯推到他的面前“怎的许久未见我竟是忘了我不成,我可是不会忘了你,哪个银枪耍的最好的小跟班。”
有那么一瞬间宋连清想要开口否决,却又是开不了那般的口,他是她的小跟班这个事实此生他也不愿将着他改变。
想起当年哪个依着价值连城的玉佩赎了他的小姑娘,一股暖意便自心底涌出。
“陪我喝上一杯吧,说起來这壶酒还是你离开魏国之时母妃埋在你总练功的梅花树下的,母妃说了这三个孩子之中她最舍不下的便是你,听闻我此番要经过娄国想是能见到你,便叫着我带了这壶酒來与你。”
她说着自己方是端起一杯饮了下去。
“母妃说了这酒只是与你的,我却不愿独独留给你,与我同饮吧,看在我这个和亲公主的份上。”
宋连清端了酒杯,抬手一饮而尽。心似被何物揪住一般,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公主,若是你不愿和亲,末将愿帮你。”
她一愣,手下捏着酒杯的动作顿了住,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簌簌掉了下來,滴落在酒杯之中与着酒水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咸涩。
“我不想又能怎办,和亲不似其他,轻则伤及两国干系重则导致开战。想你也是知晓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