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吃飯時,齊染和任淮浪撐一把傘,走在前面,朱星韻跟任淮潮撐一把傘,走在後面。
任淮潮見任淮浪把傘向齊染那邊傾斜,於是他也跟著學。
朱星韻有所察覺,對他笑說:「弟弟,有跟女孩兒一起打過傘?」
「啊?」任淮潮身上起了一層汗。
朱星韻歪頭看男孩蒼白無色的臉龐上有些茫然無措,還有些未開化的青澀,是男孩才有的朝氣。
朱星韻說:「弟弟,以後有的是機會實踐。」
走在前面的齊染說:「朱星韻!弟弟家屬就在這兒呢。」
朱星韻說:「怎麼了?姐姐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嘛,弟弟長這麼好看,以後肯定會有小女孩兒主動到他傘下來。」
任淮潮聽著如芒在背。真的,在這兒待了不到兩天,他聽到的誇獎比他過去十八年還多。
受不起,不敢受。
還好,他一直戴著帽子,才能掩飾一點兒他的不安。
正好經過洗車店,穿著深藍色工裝服的小捲毛站在車旁,手裡拿了一水槍,一張小臉又白又嫩,呆呆地佇立在小雨中,正朝他們這邊看著,目光深情專注。
這就是朱星韻惹下來的情債。
「朱星韻,你向右看。」齊染說。
朱星韻瞥了一眼,看見小捲毛。她笑了一聲,不以為然,說:「過去式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任淮潮覺得話里怪怪的,但又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跟著看了一眼。那個拿著水槍的男人,頭髮是卷的,下巴尖尖的,身材扁瘦,跟他們班女生喜歡的小鮮肉明星是一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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