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是萍水相逢,但也好礼相待,可这人委实可气,名称乃是父母所赐,怎容许外人肆意践踏?今日他若不说出原委,向我等赔礼致歉,哼,咱们只好衙门去见了”
龚子涛慌得求道:“丁兄万不可这样做,这是我的同窗师弟,平日是温文尔雅,从不与人争吵,若是丁兄将他告上衙门,留下了案底,将来可怎样去参加会试?还望丁兄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周遭看热闹的人一见地上坐着的人,均窃窃私语起来,显然是认得此人。
醉鬼挣扎了几下,尚要爬起来不依不饶,龚子涛恨得扬起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声音响亮亮。“你还没闹够吗?难道要叫全武昌城的人都知道你的糗事?知府大人就在三楼,你当初也说了愿赌服输,现在日日借酒装疯,可是读书日人所为?”
“师兄,我不甘心不甘心”
醉鬼抱着龚子涛就是大哭,颇有点孩子气。
几个同桌好友纷纷劝言,林致远看着闹哄哄的样子,知道这是个烂摊子,自己摊上就该倒霉,也不说告辞的话,转身准备叫众人离去。
龚子涛将师弟扶上了椅子,忙去寻林致远:“丁兄慢走,丁兄,今日之事实在是我等不是,不知丁兄可有闲暇。。。。。。”
话音未落,三楼楼梯上传来一阵冷笑:“原来是这个废物在此哭闹,简直给我们读书人丢脸,知府大人听说有人在此闹事,怎么。。。。。。要叫差役将你们都拘了吗?”
一红衫相公从楼梯上款款而下,摇着一柄与时节不相适宜的折扇,好生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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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愿赌不服输打擂台
第二百五十章 愿赌不服输打擂台(二更)
龚子涛面色不虞的瞧着来人。
能上三楼的雅间多半非富即贵,一个小小的楼梯俨然成了泾渭分明的界限,上面的俯视,下面的仰视,尽管有些不情愿,可龚子涛还是必须承认,自己艳羡能登高台的人,他也想做这种人上人,龚子涛勉强笑了笑:“虞公子。”
红衣相公将手中的纸扇一合,衣袂款款的步下台阶,“龚子涛,你师弟好生不识抬举,当日我们约定好,以诗会友,你师弟文墨不行,败给了我,知府大人作证,那就将约定好的画轴拿出来,也没什么,哪里想到他这样的小气。”
龚子涛的师弟仗着酒劲儿嚷道:“呸我要真是输给了你,绝不说二话,可恨你们耍赖,那根本就不是你做的诗,分明就是有人代写凭什么要去我的东西?”
红衣相公泛起讽刺的笑容,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林致远,说道:“这位兄台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可怜可怜。。。。。。这醉鬼是个疯子,见人就狂吠,我若是兄台就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去找知府大人。”
林致远猜他说的“可怜”是指自己,不由得笑道:“不劳烦公子忧心,这人虽言语之间粗俗,可听着你等说话的意思,他倒是个爱画之人,丁某不才,一生酷爱书画,既是同道中人,哪有计较之礼?”
龚子涛感激不尽,扶着师弟与林致远哽咽道:“多谢丁兄谅解。师弟,你还不赶紧谢谢人家?”龚子涛的师弟多半醒了酒,坐在椅子上也不吭声,只用发红的双眼瞪着红衣相公。
“丁兄,我师弟真如你所说,将书画当成了自己的宝贝,他少年敏学,跟随我们的恩师学艺,专攻人物山水,两年前,他慕名去了江南,得一位老先生的赏识,那老先生将自己钟爱的一幅画送给了师弟,”龚子涛说话的工夫,二楼已经站满了人,三楼雅间的客人也纷纷探头来听,“师弟将之视若珍宝,等闲不叫人去看。”
龚子涛苦笑的看着林致远,“不巧,那幅画的作者就叫圆山老人,和丁兄实乃同名。打我师弟回了武昌,慕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