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霉成这样。”在这之前,她和雪晴已对好口风,这时说出来,自是有条有理。
义宁公主将脸一板,“这么说来,是你和费大人共同失职,你二人当了此差,将事情弄成这样,谁也脱不了关系。”
费大人心虚,顾不得在公主面前,脱口道:“公主明察,是她血口喷人,分明是她偏帮陆雪晴,有意陷害,现在事发便栽脏于我。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
金玉兰暗暗叫苦,这时候,说的多,错的多,包着含着的,义宁公主自会设法把这事均过去,将费大人和锦秀一人判个失职之罪,费大人亏损的,她以后给他补上便是,就算降了职,以金家的财力,也不难帮他升回来,还可以借此机会拨了锦秀这个眼中针。
偏偏现在这费大人力求自保,一箩筐的废话,引得锦秀有更多机会说话,说得越多,公主越不好打马虎,含混过去,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剜过去,那个费大人全然不加理会,仍是一个劲的责骂锦秀,推卸责任,气得恨不得起身扇他几耳光。
义宁公主眉头一皱,暗骂了句蠢货。
许公公尖着噪子发话了,“公主,这事圣上也十分慎重,依奴才之言,还是问得明白些才好,要不然奴才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许公公是皇上派来的人,义宁公主也得给他三分面子,现在他抬了皇上出来说事,义宁公主也不敢就这么糊弄过去。
再说这事就算罚,损的也是金家的信誉,反正现在慕容比金家得力。
义宁公主知道金玉兰恨陆雪晴,恨不得在这事上,把陆雪晴除去。
但陆雪晴是慕容心尖上的人,如果她这时帮着金玉兰动了陆雪晴,慕容非恨她入骨,先不说断财路的事,指着慕容招旧兵之事绝对泡汤。
慕容早跟她摊过牌,如果动了陆雪晴一根手指,他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她后悔,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慕容倒戈,如果那样的话,后果才不堪设想。
而这些事,除了皇上,绝无他人知道,金家更不能知道半点。
正因为金家不知道,才敢这样仗着往年的功劳持宠,但她可不能为了金家的这点倒,把自己逼入绝境。
皇上也正因为明白这点,才指着许公公前来盯着。
如果陆雪晴胜了,她正好卖个人情给慕容,算下来也不过是手心手背的事,用不着手背一定要挨打的,还拿手心去陪着。
干脆由着许公公处理这事,不管怎么处置,她大可推给许公公,金玉兰也怨不了她什么,谁叫他们把这事办成这样。
许公公见义宁公主往靠椅上一靠,摆出个看热闹的神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她的意思,向锦秀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定然受潮?”
锦秀抬起头,“能否请公主,公公,金小姐,费大人,陆雪晴随奴婢去看看。”
许公公有意转向义宁公主问道:“公主,您看呢?”
到了这地步,义宁公主能说不看?横了金玉兰一眼,可不是她不帮她,“走吧。”
锦秀忙爬起身,奔到前面引路。
许公公扶了义宁公主起身跟在她后面,金玉兰狠狠的瞪了费大人一眼,也跟在了后面,另有宫女进里间唤了雪晴和桂枝,也跟在了后面。
“公主,公公请。”锦秀先推开了存放金玉兰的舞服的房间门,门一开,里面一股湿冷气息扑来,义宁公主和许公公对看了一眼。
许公公是奴才,虽然好奇这里面有什么,却让着义宁公主先进了屋,才跟着进去。
进了屋,更觉得阴冷,隐隐还闻到股霉味。
刚下过雨,虽然放了晴,屋内还是暗,锦秀叫人点了灯过来,几盏灯下来,整间房间,灯火通明,清清楚楚的能看见墙壁上渗着水珠子,这水分明不是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