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钓鱼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淮北一单位某男在早晚散步时,多次指着杨庄矿门前铁路与公路交叉处西北角水域的一个地方说:“我退休后一定到这个地方来钓鱼。”他办好了退休手续之后,第二天就搬只小板凳到他说的那个地方钓鱼。就在他全神贯注钓鱼的时候,一辆自东往西驰来的拖拉机在开到交叉处时突然失控,离开道路直朝他冲去,把他轧死了。
第92章 救火
在濉溪县境内的巴河上游有两个隔河相望的村子,河西的叫秦楼,河东的叫王湾。由于两村毗邻,村民间不少有姻亲关系,平时不论哪个村子有事,另一个村子的人都会倾力相助。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个夏收时节的一天晚上九时许,秦楼村的人忽见王湾村东一处远离村庄的单门独院火光冲天。大火不仅染红了周围的天空,还清楚地照显着忙碌着的救火人。他们没有迟疑,立即招集青壮劳力,抄起救火工具就往对岸赶。可是,就在他们乘船过了河,风风火火地扑向熊熊燃烧的院落时,大火却一下子没了。村落在夜幕中又显露着它那惯常的轮廓和宁静。他们不敢相信地来到那院子前,睁大眼睛审视它一番,见它什么都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失过火。他们又推开院子的大门看,看到的是住在院子里的人正安静地在吃晚饭。
然而,经历了一场虚惊,又有着拂不去的困惑的他们第二天得知,这院子的老主人于当天清晨吐血身亡。
“那神秘发生又神秘消失的‘大火’,是不是老者要吐血的症候呢?”他们不由得这样想。
第93章 张翁
萧县某村张翁,到了这一年的麦收前,八十五岁高龄的他已卧床半年了。眼看着不行了,没想到他熬过了麦收。麦收后的一天早上,他想要小解,家人就要给他去拿尿盆,他说不要,自己去。这么说着,他真的起来了。自己走着去小便后,又说想吃饭。他的家人认为面条好消化,就给他下面条,他吃了两碗。吃了后他靠床头坐着,对儿孙们说:“我的寿数本来是到麦收前的,我考虑如是真的在那时候死,你们要是撂下麦子不收给我办丧事,我心里不忍;要是丢下我不管去收麦,别人又会骂你们不孝。思来想去我得等到收了麦。现在你们什么都忙好了,我得走了。”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儿孙们初以为他是累了,可等等再细看时,见他已停止了呼吸,过世了。
张翁的老伴已先他故去。按当地风俗,在挖他与老伴合葬的墓穴时,不能露出他老伴的棺材。这自然就为他的棺材在下葬时怎样放置才合适带来了困难。丧事执事人在指挥众人把他的棺材放进墓穴后,就争取他家人的意见,问这样放行不行。家人看了一下说,最好再前移一点。执事人就要众人把棺材重新抬起往前移。他的棺材是由八条汉子从家里抬出来的,现在这八条汉子再抬时,不知怎么也抬不动了。执事人又加八人抬,抬了半天还是没抬动。执事人只好再加八个计二十四人抬。二十四人在喊着号子一齐用力抬时,棺材没被抬起,用来捆绑棺材的绠绳却崩断了。这时,张翁族内的一位老者说:“算了,别抬了,说明他就要在这里。”
在淮北某中学任教的张翁的孙女后来在和同事谈起这件事时说:“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
第94章 白衣男人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一个深秋的傍晚,淮北地区某机关小车班某司机出车回到机关大院时,已过下班时间。除门岗值班以外,偌大的院子空无一人。他驾驶着伏尔加轿车向位于院子东南部的车库开去。借着车灯的余光,他看到朝南停放在他车库北边的一辆嘎斯五一牌货车的驾驶室里,坐着一位穿白上衣的男人。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谁在摆弄我们的车?所以当他的车在车库前一停下,他就马上下车向货车走去。在走到只有四五米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