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了。」
「可不是。」靳懷剛笑。
「就像我們公司一樣,同事間亦師亦友,感情很好。」
「我與程教授夫婦特別談得來。」
「程家有孩子嗎?」
「女兒帶了來,兒子太小,留老家讓長輩照顧。」
祖斐聽著這種家常瑣事,居然感到興趣,可見談話內容並不重要,什麼人說那番話才是正經。
開頭的幾天,祖斐不習慣放假,心慌慌的,有犯罪感,好像一整天不勞而活,白浪費了光陰。到今天,她又不想去上班了,精神已經鬆弛下來,難以想像往日清晨如何穿戴整齊了八時半坐在辦公室。
這幾日到了十一點她還在唉聲嘆氣打呵欠,可見由儉入奢最最容易不過。
她羨慕靳懷剛的自由工作,沒有固定辦公時間,不必搞人事關係,按著天分,把事情做好交出去即可。
靳懷剛笑:「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能夠出門的時候,祖斐就做了他的客人。
車子駛往郊外,一列住宅區十來間平房,前後花園,十分清雅。
祖斐也有朋友喜歡住郊區,環境不過爾爾,交通上的煩惱抵不過略為新鮮的空氣。但這次祖斐一下車就覺得不一樣,這個角落與眾不同。
初夏的明媚在此間盡顯顏色,簡單似小學課本上形容的一般:烏語花香,薰風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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