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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3 / 4)

客云集。门生梁启超所赠寿联为:“述先圣之玄意,整百家之不齐,入此岁来年七十矣!奉觞豆于国叟,至欢忻于春酒,亲受业者盖三千焉!”全联集《史记》、《汉书》和《郑康成集》中的句子而成,将康有为比做孔圣人。清逊帝溥仪则派人送来亲题的“岳峙渊清”匾额和一柄玉如意,作为寿诞贺礼。这让康受宠若惊,居然重整前清官服,遥拜天恩,并挥笔写下一份“谢恩折”,由书记用小楷誊清,印了1000份分赠前来祝寿的宾客。

清华校长梅贻琦夫人称潘光旦的三个女儿“好比宋家的三姊妹一样”。后来又添一女,成为四姐妹。其中之一的潘乃穆回忆说:“父母对我们一视同仁,没有偏向。乃谷回忆:最有趣的是母亲如有糖果分配给我们吃的时候,采取长幼有序的原则,平均四份,大姐先挑。乃谷至今认为公平合理。比如分花红(沙果),大姐挑红的,不怕小;小四挑大的,不怕酸。要是某次大姐发话说,这回小四先挑,她更高兴。小四先吃完,再去找大姐要,大姐总是给她一些。所以,每次分吃的,都是皆大欢喜。”

抗战期间,宋美龄和蒋介石闹别扭,一度借口在香港养病,拒绝回重庆。1940年10月31日,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令纬儿来见,以今日为余阳历生辰,陪余晚餐,妻本约今日回来,尚未见到,亦无函电,不知其所以也。”11月9日日记记:“经、纬两儿在港得皆见其母,回渝父子团聚,此最足欣慰之一事。如西安事变殉国,则两儿皆未得今日重见矣,实感谢上帝恩惠不尽。惟爱妻抱病在港,不能如期同回,是乃美中不足耳。”当月30日,日记又有类似的一段话:“两儿亲爱,兄弟既翕,此为本月最大之乐事,亦为十五年来最苦之一事。今能完满团团,此非天父赐予之恩,决不能至此,能不感谢上苍乎?爱妻不能如期回渝,是乃美中不足耳!”蒋是基督徒,当年平安夜,他在日记中说:“三年来圣诞前夜,以今日最为烦闷,家事不能团圆,是乃人生唯一之苦痛。幸纬儿得以回来为伴,足慰孤寂……”然而转过年来,蒋介石日记的口气有变,1941年2月4日,蒋介石写道:“接妻不返渝之函,乃以夫妻各尽其道复之。淡泊宁静,毫无所动也。”

据传蒋纬国并非蒋介石所亲生,而是戴季陶与日本女护士重松金子所生。1916年10月6日蒋纬国出生后,按照两人事先说好的,由日本人田纯三郎带到上海,交给蒋介石当时的妻子姚怡诚抚养;另一说是蒋介石和戴季陶都与重松金子有染,蒋纬国也有可能是蒋介石和重松金子所生。蒋纬国耳闻自己的不明身世后,曾去找戴季陶面询究竟。戴季陶拿出一张蒋介石的照片、一面镜子,自己对着蒋纬国坐下。他要蒋纬国照着镜子对比自己和蒋介石:“你是像这边的,还是像那边的?”蒋纬国看来看去,答说还是像蒋介石“多了些”。戴季陶笑道:“那不就结了吗!”

许广平说:“他(鲁迅)不高兴时,会半夜里喝许多酒,在我看不到的时候。更会像野兽的奶汁所喂养大的莱谟斯一样,跑到空地去躺下。至少或者正如他自己所说,像受了伤的羊,跑到草地去舔干自己的伤口,走到没人的空地方蹲着或睡倒。这些情形,我见过不止一次……有一次夜饭之后,睡到黑黑的凉台地上,给三四岁的海婴寻到了,也一声不响的并排睡下,我不禁转悲为笑,而他这时候倒爬起身来了。他决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他时常说:‘我们的感情算好的。’”

美国女记者项美丽在中国生活了十年(1935—1944),其中五年住在上海,大部分时间是和邵洵美同居。他们在霞飞路置了一处“并不富丽而是普通”的寓所,属于临街的平房,有竹篱笆和外面隔开。邵洵美早有家室,他们同居是公开的,邵妻盛佩玉也不反对,项不时去邵家拜访,盛都以礼相待。

广东人梁炎卿后来在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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