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剔,使我无法应付。”
1934年12月,鲁迅在回答萧红和萧军的一些提问时说:“我的孩子叫海婴,但他大起来,自己要改的,他的爸爸,就连姓都改了。”
1935年6月7日,鲁迅致信萧军:“寓中都好。孩子也好了,但他大了起来,越加捣乱,出去,就惹祸,我已经接受了三家邻居的警告,——但自然,这邻居也是擅长警告的邻居。但在家里,却又闹得我静不下,我希望他快过二十岁,同爱人一起跑掉。”
钱昌照曾是蒋介石多年的心腹,他头一次见蒋,正赶上蒋的离婚再婚,钱晚年回忆说:“北伐军到上海,黄郛当上上海市长,就职时,蒋介石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身份出席讲话。有一晚在黄郛家吃饭,除黄郛夫妇外,在座的有黄前妻生的女儿和女婿,我和性元(钱昌照之妻),蒋介石和陈洁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蒋介石,觉得此人城府很深,说话不多。那时蒋已决定和宋美龄结婚,经商定,由蒋出钱送陈洁如出国。陈一向不问政治,大家都叫她蒋夫人。就是在黄家吃饭的那天晚上,蒋介石把陈洁如送到一个住处,从此不再与陈见面。过了几天,我去照相馆取与性元订婚的相片,碰见陈洁如,她跟张静江的女儿在那里拍照。她对我说,正在准备出国,先赴加拿大。陈洁如出国后,蒋就和宋美龄在大华饭店结婚了。”
作家丽尼婚后不久,妻子怀孕,因为穷,养不起孩子,两人决定自行堕胎。妻子服用奎宁后,腹痛难忍,丽尼则慌了神,不知所措。此时妻子说:“快拿笔来,我写遗嘱,不是你毒死我的!”好在有人及时到来,把病人送往医院抢救。
林语堂的女儿们常说:“世上找不到两个比爹妈更不相像的人。”林语堂说:“翠凤外向,我内向!我是气球,她是压载物,我们就如此互相恭维。她有条理,生性严肃,随时穿得整整齐齐,喜欢做该做的事情。”而林语堂则恰好相反,他举例说:“餐桌上,她总是挑方方正正的腿肉和胸肉,不吃肫肝之类的玩意儿。我一向喜欢翅膀、肝肠、脖子……我魂不守舍,乐观,对人生抱着顽皮的看法。我讨厌一切拘谨的象征,讨厌领带、裤腰带和鞋带。”
傅雷性格暴躁,但他有幸娶了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朱梅馥。傅雷夫妇的朋友杨绛说:“梅馥不仅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不仅仅是非常能干的主妇,一身承担大大小小、里里外外之杂物,让傅雷专心工作,她还是傅雷的秘书,为他做卡片,抄稿子,接待不速之客。傅雷如果没有这样的好后勤,好助手,他的工作至少也得打三四个折扣的吧?”
潘光旦是优生学和家庭问题专家,他本人的家又是一个什么样子?《潘光旦传略》有这样一段话:“家庭极为和睦。夫妇特别亲敬,彼此公开以‘三姐’、‘光旦’相称。女儿年幼时在家没有受到过父母打骂。父亲有时还不免挨打,一手接住女儿小拳头,呵呵直笑。全家人在亲友和各自同事中,总是被亲近和尊重的。真是个难得的从来没有家庭问题的家庭,真像是一位研究和讲授‘家庭问题’的人的家庭。”
1935年,《清华暑期周刊》的学生记者去潘光旦家采访,写成一篇《教授印象记》,当中说:“潘先生现在有三位女公子,资质都非常的聪颖。大的今年才五岁,剪一手的好图案。潘先生特地在上海给她买花花绿绿的颜色纸,潘太太专备给她一把剪刀,梅校长夫人,看她剪得好手艺,送她两本贴簿。假如你到潘先生的家里,好运气碰着她在的时候,她会拿出她的成绩来给你看。你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总是贴着十分美丽,手工精细的,长方形的,四方形的,圆形的,八角形的,六角形的,人形的,动物形的,五花八门的可爱图案。”
1927年3月,康有为在其上海豪宅“游存庐”过七十大寿,各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