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喝完了第十杯。
齊染也將自己杯里剩著的一口酒,一飲而盡,口中苦味蔓延。
十杯喝完,任淮浪杯子放在了桌上。服務生卻已經又倒滿了幾杯,說:「第一輪,挑戰成功,現在可以解鎖第二輪。」
服務生又把酒杯送到任淮浪胸前。
任淮浪沒有接。
夏琳手支著下巴,意猶未盡著說:「我沒有說只有一輪啊,規則我們定。」
她說完,又等待看他的表演。
驚奇的是,任淮浪沒有任何反駁,沒有任何反駁,他又接了酒杯。
齊染多麼希望他拒絕,但他就是又接來了新遞過去的酒杯。
他為什麼不反駁?
她抬頭看著他吞下第十一杯酒,突然意識到,任淮浪從一開始就猜出這場酒局只是她們的一個遊戲,但他還是選擇陪他們玩。
說明,他在跟她賭。
賭她什麼時候良心發現。
可以,夠毒!
她認輸。
「行了,」齊染頓了頓,說,「我跟你走!」
「這才喝多點就心疼他了?」夏琳說。
「對不起,下次我請客。」齊染,對包廂里的夏琳和袁姝蕙說。
從座位上站起來,她將包掛在了右肩上,任淮浪已經為她撐好了門。齊染從他身邊經過時,看著這個男人說道:「我再不心疼,某人就應該心疼了。」
「……」
然後,夏琳就看著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任淮浪跟在齊染後面的樣子多乖啊。
一旁的袁姝蕙終於鬆了口氣。她實在太感謝任淮浪這種漠不關心誰也不認識誰也不記在心上總是牛逼哄哄的態度了。
喝了一口酒,壓了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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