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是一大把的…谁会信?皇上居然派了个后宫妃子来做督军?明显就是假的嘛。
邱花语清楚的明白自己被软禁了,并且会在明天一大早就被送回去。这叫她如何甘心?她招呼小翠将灯早早的挂起,然后在屋内静静等着:哼,凌辰宇,你以为我会这么乖的等着被你送回去?咱们走着瞧。
夜幕渐渐笼罩大地,府内今天依旧是灯火辉煌,处处都是巡逻的士兵。东方奕和凌辰宇在书房内聊了许久,这或许是两兄弟在十年前分别以后,话最多的一次。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东方奕这才温和起身。
“时间不早了,辰宇表弟也早些睡吧。至于那件事情,我会请娘多多调查,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你。”
凌辰宇轻轻点头,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表哥:没想到,到了最后,最值得信任的反而是小时候常常顽皮欺负他的表哥。表哥现在和以前真的一点都不一样,小时候的表哥顽劣捣蛋,常常欺负身体弱的他。可是如今想来,那才是真的把他当一个弟弟、而不是一个有着皇子身份的亲戚。现在的表哥温和如玉,温润、值得信服的感觉一日强过一日,难怪月月会倾心与表哥而忘记了和他的约定……
东方奕温和的态度维持到回到房中,就几乎全都卸下了。焚香谷弟子有报,说月月就在那个琉璃大皇子的府中,于是他从京城盼到临淄,从天亮盼到日落,一直盼着天快快暗下来,好让他快快去将月月带回来。
月月,这一次真的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他覆上面具,将窗子打开,飘忽的身影如烟如雾,转眼已在墙角位置。轻轻一跃,飘渺的身影如雪悄悄落地,然后如一抹影子融入那深沉如墨的暗夜。
“师公,你这样不告诉师傅,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啊?让他白跑一趟不说,没准还能和那个塔拉打起来。到时候有个伤筋动骨的啊,师娘要心疼的。”
清风晃着腿儿坐在大树上,咔嚓一口咬下一口香甜的苹果,那神态可一点都不像是担心自己师傅的模样。被他‘尊称’为师公的白胡子老头仲山齐更是悠哉,居然坐在树杈上喝着美酒。
“你不想看看你那永远什么都不着急的师傅,真急起来是什么样子?你不想看看他好张永远都波澜不惊的脸,惊讶起来是什么样子?还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啧啧,想过去,那一定是相当的好笑啊。哈哈”
白胡子老头大笑两声,又是一口美酒灌了下去。清风咔嚓咔嚓咬着苹果,头点的像拨浪鼓。
“嗯嗯,想看,师公你真是太坏心眼了。”
大皇子府今天戒备森严,重重巡逻的侍卫一队接着一队来来回回。东方奕站立在远处的屋顶上,静静凝望,他在研究那些侍卫移动的规律。这么多的侍卫,想要像上次在恪亲王行馆中那样瞬间点穴,几乎不可能,他还没有那样的绝技。是以他只是静静远观,心中默默的计算着。
夜风清凉,他站在那里,衣袂飘飘,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可是似乎也并不太长久。他忽而如一只雪白羽翼的羽凤般,从高空俯冲而下,从远处那耸立的屋顶、越过皇子府附近的那些高昂的大树、再闪电般逼近目标,然后轻七降落在塔拉院子的屋顶之上,脚尖轻点着一块飞扬的琉璃屋角。
焚香谷弟子说,月月就在那个大皇子隔壁的屋子。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丈、两丈、三丈……就是那里。如一只滑行与水面的水鸟一般,他轻巧的只用脚类点着屋顶的一块瓦,从怀中掏出一个墨色的小瓶子,然后将瓶子中的汁液倒在屋顶上。
琉璃瓦的屋顶发出细微的吱吱声,一阵若有似无的烟雾冒出来。很快,被汁液腐蚀过的屋顶上就出现了一个空洞,并且越来越大,直到足够容下两个相互抱着的人进出的大小,才渐渐停止,东方奕脚尖一点,从洞口落下去,落地的瞬间没有发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