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催了回来。
“把齐雅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更不准探视!谁要是敢给我把事情传出去,尤其是传到父王的耳朵里……”
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被他阴鸷猩红的眼睛狠厉的盯着的那些跪满一地的侍卫和女奴们早就瑟瑟发抖,现在更是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哥哥!人又不是我放跑的,凭什么关我?”
沐琬瑜生气的挣着抓着她的侍卫的手,那侍卫死死不敢松手,沐琬瑜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盖过去。
“放肆!还不给我放手?”
啪怕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接连响起,沐琬瑜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从小疼她、什么都让着她的哥哥居然打她?
“你居然敢打我?”
沐琬瑜尖利的叫起来,像一头发狂的小母牛。塔拉冷哼一声,红色眼睛凝满了狂风。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的很。给我老实的呆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一扬手,侍卫将不断尖叫的沐琬瑜带走了。塔拉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柳丁丁曾经呆过的那间屋子,血腥眼底有暴风雨在酝集。
临淄城内,邱花语自然不如道沐琬瑜已经暂时没了自由,还在想着傍晚再放一出纸鸢。她一下午坐立不安,频频看天,终于熬到日头偏西,于是叫小翠再去放一次纸鸢。
“这都要天黑了,还放什么纸鸢啊。”
小翠边放着,边在心里暗暗疑惑:以前只是每天在午睡前放一次,今天语妃怎么想着这时候还放?
照例的,邱花语的眼睛又不是看着纸鸢,只是竖起耳朵紧张的听着外头的动静。凌辰宇走进后院来,看见躺在贵妃椅上的邱花语那懒懒的模样,不屑的在心底哼了一声。
“将纸鸢收起来。”
他厉声对着院中放纸鸢的小翠说,小翠吓了一跳,连忙交线收了回来。邱花语焦急又不满,却是又不能撕破脸,只是冷冷站起,看着凌辰宇的眼神居然也十分的冷冽。
“恪亲王倒是管的宽了,连我这小小的娱乐也要禁止了。”
凌辰宇冷哼一声,邪魅凤目很是不屑的看着邱花语。
“大战在即,城内所有人都在紧张的准备着,语妃娘娘却是一点都不着急,还有心思放风筝。我已经回报皇兄,明日一早就送语妃娘娘回京城,免得战争一起,伤了娘娘的千金之体。”
他说罢即转身,双拳都紧紧抓着…他今天中午听罢东方奕说的,简直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人暴打一顿才是,可是想到她现在的身份,又生生忍住:说他意图抢夺皇位的人处处都在寻找着机会,只要他一个动作做的不对,一句话说的不对,都会立刻被当着谋反的证据而回报给皇上,他唯有忍。
属于他的,他迟早要夺回,但却不是现在。等到战事平息,该要做的他一件也不会忘记。
邱花语却是根本不甘心:她已经知道施月月就在琉璃,就在对面那个城,她们就离得这么近,她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王爷且慢。”
她一甩袖子冷笑一声,回到屋内,不一会儿就出了来,手上一柄黄色卷轴状的东西。
“王爷请看。”
她将东西扔过去,凌辰宇接过打开一看,沉默几秒,然后转身就走。
“王爷,如何?”
邱花语看着凌辰宇沉默的背影很是得意,我可是有圣旨的,就是在此督管你们。凌辰宇脚步不停,声音却是清晰传来。
“好好保护语妃娘娘。”
他走出去,手一挥,朱红大门轰然关上,又安排侍卫把守院门,未有他命令不许私自进出。
什幺狗屁圣旨!凌辰宇不屑的看了一眼院门:到时候我说你是假造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