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只剩下你自己挑大梁,皇上看了怎么会不高兴?就怕到时候贤媛郡主自己也不好意思叫她儿子在衙门里呆着了”
沈修杰吞了吞口水,伸出拇指赞道:“你小子太阴险了。。。。。。”
林致远微微一哼:“我阴险?你等着吧,这京城里准备混水摸鱼的大有人在,只怕到那**会忙得脚不沾地。我昨日思来想去,这莲花胡同的位置可不怎么好,隔街就是通往宫门的官道,这边又僻静,虽然一般的宵小之徒不敢来犯,但是就怕出大事。我现在身边只有三十来个家丁护卫,到时候闹腾起来,只怕不够用。”
沈修杰在心中暗暗算计了一番,五城兵马司中三位副指挥使每人能动用的兵马在百人左右,自己抽出三十左右守卫莲花胡同还是轻松的事儿。只要致远的计策能成功,他手中的兵员就会增加,到时候应付京中的一些突发事件应该没问题。
二人商议好事情,沈修杰就要离开,致远命守在外面的慕蕊将自己书房里的金银软甲拿来,又对沈修杰说道:“你把它拿着,再过一阵子外面乱起来,你穿上也好有个遮挡的东西。刀剑无眼,别为了前程丢了性命”
沈修杰也不和他客气,接过了薄如蝉翼的软甲,囫囵塞进自己的袖中,“我走了,这几天你们也别出门,若是京城里有什么大事我就叫身边的小厮来告诉你。”
果然,从那一天起,林家大门紧闭,等闲人来只会吃个闭门羹,望门而兴叹,连带着平日里进进出出的角门也是冷落非常。石庵等山东举子送了几次的邀帖,都被林致远婉拒了回去,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林家在准备除服的事儿,可是随着京城越加的喜庆,林家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久,林致远的名字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反而是今年状元人选呼声最高的是京城姚家大少爷,蒋侍郎的公子,苏州新解元卫桓以及扬州学子郑晏,伴随着他们的进京应试,这些少年们又成为了各位夫人奶奶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毕竟,谁家没个待嫁的闺女呦。
先不说蒋公子一表人才,是官宦之后,就是姚承允,因为他老父亲曾做过江宁道台,因此也入了有心人的眼。还有两个差一些,卫桓因家世的缘故,颇受寒门子弟的吹捧,至于那位扬州人郑晏,知道他底细的还真不多,仿佛是突然冒出来的人物一般。
姚承允和蒋公子风头正盛,隐隐压过剩余的二人,常有各位老大人举办诗会,或是文会,他们四人都是常见的座上宾。
反观林致远,就好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每日专心的在书斋中温书,闲暇时就带着荣泽、雪琪在园子里遛弯儿,闲情逸致叫偶然路过的几位林家旁支举子看了甚为眼红。
黛玉处于深闺中,林致远自然没叫她知晓这些,黛玉反而觉得奇怪,怎么哥哥近来的应酬少了许多?家中越加的清净?不过她倒是喜欢这种生活,平平淡淡的,自家人团团一坐,在寒秋的午后也是别有一番惬意。
彼时,黛玉正跟着严嬷嬷坐在小花厅里喝茶,顺便听嬷嬷讲几年前在宫里面和老姐妹们之间的情谊。
碧蝶掀起厚厚的帘子,先往里面张望了一番,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花厅外间伺候茶水的雁蓉小声说道:“罗大娘喊你做什么去了?”
“先别提这个,快倒杯热茶给我,这天真是说变就变了,前儿还好好的,眨眼的功夫树叶子就掉光了,跟咱们老家实在是不能比”
雁蓉笑道:“这又怪得了谁?我一早就叫你穿得厚实些,京城里冷,你非要穿个薄衫子东走西逛,小心风寒,到时候瞧谁给你煎药去”她看着碧蝶饮尽一盅的热茶,才问道:“说正经的,外院可是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碧蝶不屑的撇撇嘴:“可不是林家旁支的这三位爷都不是好伺候的,刚叫了小唐管家去,说是想请倪